你谈性。”
林月盈惊讶：“你昨晚想和
聊这个？为什
昨天晚上不讲？”
秦既明说：“深夜不适合谈这个。”
“哪里不适合，”林月盈满不在乎，“你不会以为深夜只适合谈人性吧？”
秦既明说：“不然呢？深夜找你谈性才是丧失人性。”
“秦既明，你总是把简单
问题严重化，”林月盈说，“怎就上升到丧失人性阶段啦？你道德感好重喔，不要这尴尬嘛。”
秦既明看她：“你不觉得尴尬？现在你那红耳朵是怎回事？别告诉是热。”
林月盈镇定：“刚摸
辣椒，是辣。”
秦既明说：“也算是人性，好奇是人天性。承认，
些只对成年人开放场所，确会对你这样刚成年人有着巨大吸引力——尤其是，那种在国内几乎是不可能上演表演。可以理解你，所以你也不必有太重心理压力。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你心理。”
林月盈安静听。
她想，秦既明大概是多虑，她现在已经成年，心理也已经健全。
可能他还没有适应“她已经是大人”这件，才会仍旧将她当孩子教育。
她没有打断秦既明。
“现在就是想和你讨论事情，”秦既明看她，“好奇，欲望，都是本能。个人成年与否，并不只是依靠简单年龄来区分。并不是说，在十七岁最后秒钟，你盯着秒针，看着它越过十二点，你就是个自由成年人——不是这样，它只是法律上规定。个真正意义上成年人，在于会自控。”
林月盈举例自证：“自控能力就很好呀，现在还没有抽烟，也只少量喝点点酒。”
秦既明淡声：“但你却在毫无报备、没有保护者情况下，去异国他乡看场有定危险裸，体舞男秀。”
林月盈年轻气盛，没忍住，小声辩解：“也不是很危险吧，是正规表演。”
秦既明说：“怎不危险？里面互动环节是你可控？不要妄图骗说没有互动环节，看关于他们详细介绍。月盈，如果其中个人有坏心思，故意在互动环节触碰你不想被触碰地方——”
他越讲，脸色越差，显然这种设想已经令他开始不悦：“这是犯罪，还不算危险？”
林月盈立刻解释：“用哥哥你名义发誓，没有碰，也没有不尊重。互动环节只是近距离看他们跳舞而已。”
秦既明凉飕飕：“看他们跳什舞？脱衣舞？”
林月盈扯住他衣角，可怜地晃晃：“哥哥，哥哥你声音好可怕，让感觉自己犯好大好大罪。”
秦既明无声叹气。
“付出金钱，去看对方本不该展露给陌生人姓器官，”秦既明正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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