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红变白又红,唯独这耳廓,直是发红。
方白景耳朵比他诚实。
大概他也知道自己这像是叛徒样耳朵,方白景伸手捂住耳朵,就感受到自己耳廓上火辣辣烫意。
他低着头,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出来:“有……有那点……点吧。”
方白景话音刚落,就感受到阵天旋地转,再次回过神来时候,他脑袋已经压在枕头上。
他和傅枫姿势来场调换,方白景下意识地蹬腿,但腿就被傅枫牢牢夹住。
炙热吻扑面而来,无意识间,方白景上衣从床上掉下去。
他身上被印上个个痕迹,覆盖在昨晚还没消退吻/痕上,方白景呼吸声像是在啜泣。
方白景手抓在傅枫头上,他受不时候,就会忍不住往后抓。
他呼吸声越来越重,直到傅枫冰凉手指渐渐下移,方白景才醍醐灌顶般地清醒过来,他眼前不知何时浮现出阵水雾,方白景猛地抓住傅枫手臂。
他没什力气,手臂甚至还在细微地发抖,但就是把傅枫抓住。
接下来话方白景有点难以启齿,他半天才从牙缝间挤出来道:“傅枫……还疼着。”
傅枫停下动作,他呼吸声比方白景重上好几倍,不知道多久之后,才渐渐平息下来。
他无声无息地下床,捡起方白景掉在地上衣服,他重新把衣服穿在他身上。
傅枫把方白景往被子里塞,最后抱住他。
他嗓音发哑,像是混沙砾样,轻声地哄道:“睡吧。”
第二天,方白景感受到傅枫身上实质性改变,首先就是他手机里定位系统不见,再后来就是直守在他身边那些保镖也消失,他轻松不少。
方白景甚至觉得有些悔恨,早知道傅枫那好说话,他就早点这干就好。
旅馆那夜,傅枫把他折腾得太狠,方白景又天生娇生惯养,根本就吃不这个苦。
不过最近几天也没什工作,方白景就干脆躺在家里休息。
还有个显著区别,方白景对傅枫畏惧点也不剩,他现在使唤起傅枫来能算是如鱼得水,能让傅枫干事情,方白景根本就不自己干。
他躺在床上,拿个床头柜上纸巾就是起个身事情,但方白景偏不,他很享受这种农民翻身把歌唱感觉,懒洋洋地就拖着长音喊句:“傅枫——”
傅枫在隔壁书房,听见之后就走过来问道:“怎?”
方白景颐指气使地道:“帮拿纸巾。”
傅枫没说什,走过去把纸巾递到方白景手里,他看到方白景手中剧本,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准备拍戏?”
“嗯。”方白景看剧本看得很认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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