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扯住被角。
方白景隐约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事情发生,因为傅枫看他眼神格外地熟悉,是男人都懂意思。
他脸色大变,扯开被子撒丫子就要跑,好巧不巧地被像是束缚般被子绊脚。
这样来,他就像是只掉进狼口羔羊。
傅枫抱住他腰,垂下眸去脱方白景衣服。方白景剧烈地挣扎起来,身上不自觉地带着些颤栗:“……不要!你不是前天才……!”
剩下话他说不下去,嘴唇被傅枫堵住,他再不情愿,身上衣服又被扒下来。
半年时间,傅枫很解他身体,他们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是很契合。傅枫除索求无度,其实是很在乎他感受,最起码他会让方白景舒服。
方白景又听到熟悉拉抽屉声音,随着傅枫动作,他身体越颤越厉害,还没来得及修剪指甲刮过傅枫肩,宽阔肩膀上无意识地被方白景留下几道红痕,像是被猫抓样。
他原本盛气凌人声音小下来,最后变成软下来哭腔。
方白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,傅枫习以为常地把他抱起来,带他去浴室里洗澡。
傅枫宽阔肩背上留下都是崭新牙印,全是方白景刚咬。
他不喜欢发出声音,喜欢去咬自己手腕,傅枫就会捏住他手腕,让他去咬自己肩膀。
洗完澡他又像是抱娃娃样,重新把方白景抱回床上。
傅枫喜欢照顾方白景感觉,方白景虽然觉得别扭,但又懒得挣扎,任由傅枫重新给他挑件睡衣穿上。
他懒洋洋地还想继续睡,就见傅枫拿根领带走过来。
也不知道傅枫什诡异癖好,自从他们在起之后,傅枫就每天都必须要求方白景帮他系领带。
方白景最开始不情愿,觉得这样太娘们,所以在傅枫第次要求他系领带时候,方白景故意给他系个七倒八歪结。
于是傅枫很有耐心地推上午工作,陪着方白景在房间里练上午怎打领结,从温莎结开始练起,他把着方白景手,边领着他系领带,边在他耳边低声讲系法。
方白景把把傅枫手中领带抢过来,他懒得动弹,还是支起身。
他臭着张脸道:“低头。”
傅枫弯下腰后,方白景动作粗,bao地把领带往他脖子上拴,不带拖泥带水地系个结,再调节领结高度时候,方白景咬牙切齿地在傅枫耳边道:“……迟早有天把你掐死!”
傅枫把他外强中干性格拿捏得死死,他云淡风轻地“嗯”声,心情愉悦地摸把方白景脑袋,建议道: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傅枫走,只剩下方白景个人无能狂怒地在房间里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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