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讲:“刑部捉酒肆里人,又问出来些新事情,圣上意思是叫长公主与驸马和离,可是殿下并不情愿。”
御林军没想到会在酒肆里遇见驸马,因此捉捕时候连带那官妓和酒肆老板也同带回来,后面渐渐还问出来些别事情。
燕国长公主再怎不受宠,也轮不到个臣子来羞辱,这件事令圣上大为光火,难得地呵斥驸马都尉,将他外放到州县去做团练副使,几乎等于流放。
然而长公主似乎还有些不舍,递陈情表与皇后,央求这位弟妹转呈给皇帝。
“几位相公关于这事儿又争执几句,说是请陛下收回成命,”江宜则无奈道:“娘子少顷得小心侍奉着,仔细别惹圣上动怒。”
伴君如伴虎,上位者事情他们这些伺候人是管不,只求好好服侍着官家,别让自己遭殃就是。
云滢也暗自感到心惊,她谢江宜则好心,才重新回到内殿。
皇帝或许有兴致时候会宽容底下人逾矩,但圣上眼下恐怕没有这份情致。
然而等她再次入内时候,圣上已经吩咐人点亮灯烛,罗汉榻小几上放着摞原本应该藏在书架后面纸张,叫云滢行礼动作顿。
天子执起其中页纸详看,抬首望见她惊愕,忽笑:“怪不得这样心虚,原来这半日当真是在做坏事。”
炉上火不知道是被哪个内侍熄,云滢知道圣上这个时候大抵是不需要用茶,她将托盘放到侧,低声请罪:“是奴婢有错,污官家圣目。”
她好像也没有什错,不过皇帝此刻心情不佳,说是坏事就算是吧。
“字比从前娟秀许多,”圣上吩咐她近前,“只你又不是在尚药局里领新差事,怎突然爱看这些医理?”
依她性情,不像是爱看这些书。
“回官家话,奴看这些是想着学导引术。”
云滢本来是偷偷学着,还没来得及学成就被皇帝逮个正着,心头微感失落,“这上面写好多穴位按摩之道,两位梳头内官只肯替梳发髻,不准在他们头上试,奴只好自己个人纸上谈兵。”
导引术必然会涉及许多医理学问,只不过他们这些负责梳头人如果有师傅带着学习手法,只要知道怎用就好,完全不需要理解这些都是怎来。
“你学这个做什?”
隔着盏琉璃宫灯,圣上静静地望着她:“他们不肯叫你服侍,自有不肯缘由。”
他进殿时候心头依然有些不畅意,可是端详着她略有几分像自己娟秀字迹、瞧着字迹主人面颊上显而易见害羞,那种似乎像是炭火燃得过热烦闷奇异般地消失。
“奴婢是官家梳头娘子,不学这个学些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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