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是没有宽衣解带,也足以让言官揪住把柄,继续拷问下去。
之前皇后兄长因为被人看见在青楼买下幼女翌日横尸乱葬岗,这事尚且没有十成把柄,可秦将军依旧被弹劾到寒冬腊月跪在雪地里向皇帝请罪,若非是出身后族,恐怕这顶乌纱是保不住。
即便如此,他今年亦是早早离京赴任,连带着皇后也闭门自省许久,官家自从在坤宁殿拂袖而去之后,直到元夕夜才再次踏足皇后殿中。
结果没想到,圣上刚刚有意到外面去散散心,驸马就上赶着来触霉头。
太后对自己这个儿子是最清楚不过,皇帝打小就是这副脾性,平常还好,但刚晨起时候最易动怒,他早朝之前召见驸马问话,个醉卧妓馆人要是能在君前奏对得当就怪。
“娘娘说得在理,”宋嬷嬷犹豫道:“长公主今天早听说福宁殿里事情,连忙脱簪待罪,递牌子进来,说是想求见太后。”
“就说乏,叫她到坤宁殿去。”太后对长公主所求并不在意,无论是想为丈夫求情还是要与之和离,她都没什心思去管,“官家都定驸马罪,个深宫里老婆子还有什能说?”
……
燕国长公主求不止清宁殿处门槛,只是太后与官家意思,很大程度上也代表宫中风向。
宫中嫔妃难得见到皇帝,又与长公主素无来往,知道她为天子引荐美人,大多不愿意为她出这个头,只有皇后勉强见面,过刻钟也叫人送长公主还府。
云滢上午是不当值,她几乎没有在外面这样游玩过,兼之饮些酒,第二日起得就更迟。
等到她巳时三刻醒来洗漱之后,才有位女官当桩笑话似和她说起这件事,询问她个中详情。
自从云滢由太后做主送到福宁殿来之后,几位官家亲近女官和内侍都心知肚明,她不可能在这个梳头娘子位置上停留太久。
但是福宁殿人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太后老娘娘关心皇帝床帏事,因此几位女官对云滢向是客气有余,但无过多接触。
圣上女官隶属于宫内尚书省,并不负责后宫中事。
直到昨夜她们相约走百病,官家吩咐人送手炉到宫门处给几位服侍人,却只点她人出游,这才叫福宁殿这些资历深长女官对她热络起来。
她们之中有两位都是服侍皇帝近十年老人,官家在元夕夜想起分赐女官手炉这事还是头回,这份天恩体贴是因何而起,自然不言而喻。
连带着司籍晨起在内殿择鲜花时候都邀她过来搭把手,从中择支梅花赠她:“云娘子容颜昳丽,年纪又小,何必打扮得如们般素淡,也该簪几朵真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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