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讲。”
陈又涵拿他没办法，贴着他
脸颊亲
亲：“不讲就不讲吧，还愿意听
解释就行。”
番折腾，形容都有点凌乱。两人进洗手间洗手整理下，叶开不知道脑子塞什
乱七八糟，抽出纸巾边擦手，边用清透少年音含蓄而暧昧地说：“又涵哥哥，洗手间好玩吗？”
他双手生得好看，手指修长，指腹尖而圆润，指骨分明却纤细，这样反复擦着，动作慵懒而优雅，简直像在勾引。
陈又涵隐隐崩溃：“……叶开！”
叶开忍不住笑出声，勾住陈又涵脖子与他在镜子前接个吻。
·
总算是赶在电影开始前入场。
欧洲文艺片在国内院线上映确罕见，以前叶开需要跑到香港去看，这次在大陆看大荧幕，确有种不样感觉。他和陈又涵起看电影时机少，反复想着，也只有那年生日半场，陈又涵还睡着，最后在保洁阿姨“快点让下班”眼神中看完片尾字幕唱完生日歌。想到这里，叶开扭头看眼陈又涵。
光影永远能给他英俊增色。
陈又涵察觉到他目光，回应他，握住他手。
两个小时电影不算太长，片尾曲唱响，灯光轰然大亮，在如潮掌声中主创团队登场。将近二十分钟访谈，多数人都是冲着那位欧洲文艺片女王而来。现场配有翻译，叶开听得还算入神，毕竟这是瞿嘉钟爱影星，回去还是要哄她开心。念及此，他想提醒陈又涵，但随即发现他其实也听得很认真。
他碰碰陈又涵肩膀：“你也喜欢她？”
“瞿嘉喜欢。”
叶开结结实实地沉默三秒钟，“……你到底还做多少功课？”
陈又涵意味深长地瞥他眼：“足够把你娶进门多。”专访结束，不少人都压着兴奋。晚宴在楼上宝格丽酒店行政酒廊进行，这是经纪人、演员、流量、制片人和投资人猎场。叶开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，但今天有蒲……蒲什插曲，他故意揶揄下：“又涵哥哥，酒会去不去？说不定蒲……蒲导也在。”
陈又涵知道他又没记住名字，但他才没有失智到去提醒他地步。他冷酷地讽笑声：“好玩吧。”
叶开微微笑：“好玩。”
陈又涵凑近他，又轻又快地说：“也觉得好玩，又可爱。不过你这可爱……会下不床。”
讲完两个人都神色如常，只是眸色俱是很深。
顺着通道往外走，叶开被各种目光打量得有点不耐烦，觉得今天没带口罩是真失策。
但如果戴口罩话，他又怎能保证叶瑾能直白、迅速、避无可避地看到他和陈又涵呢？
他微微翘起半边唇，在叶瑾震惊到失语目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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