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降下,闷热地库里丝流动风也没有。陈又涵点火,打开空调,强烈送风声淡化车厢内喘息和异味。叶开过很久双目才回神,陈又涵抽出纸巾帮他擦干净上下,在他脸颊上亲亲:“穿衣服。”
叶开穿衣服空档,他点根烟,靠着车窗浅浅地抿口,哑声问:“发生什事?”
皮带扣碰撞声音尤其清晰,叶开没有犹豫,长腿套进西装裤筒,乖巧地说:“没有,想你。”
陈又涵盯着他看两秒,笑笑,抬手摸摸他凌乱头发:“想说第时间和说。”
鼻腔蓦然酸,叶开“嗯”声,系上衬衫扣子,被陈又涵抬臂揽过。
他挨着陈又涵坐:“给抽口。”
“你又不会。”
“学。”
陈又涵把烟递到他嘴边,叶开就着吸口,没过肺,在口腔里停留瞬便吁出来。他抽烟样子其实很漂亮,但陈又涵不愿看见,低笑声道:“这个哥哥真是太糟糕。”
又是同性恋又是抽烟又是车/震,什坏都教给他。
叶开眷恋地在他颈窝里蹭蹭,闭着眼睛很疲倦地说:“狗屁哥哥。”
早就不是哥哥。
陈又涵抽完根烟,拍拍他脸颊:“醒醒,小荡/妇。”
叶开睁开双眼,干净澄澈,像阳光下汪水,透明无任何渣滓。这世界上没有哪个荡/妇有这样眼神。陈又涵在他眼睫上亲亲,哑声说:“说错,原来是小天使。”
叶开微偏头,与他接个短暂吻。下车时陈又涵好笑地问:“套被你扔哪儿?”
鬼还记得这种事。叶开淡漠地回:“吃。”
·
第二天他回叶家。
很早,七点多,陈又涵在跑步,他没让他送,自己打车回来。叶瑾果然刚起,正在洗澡。洗过后包着头发到楼下吃早饭,看到叶开端坐在餐桌前,面前是杯豆浆,手里正在撕块叉烧包。
“哟,活见鬼?”
佣人帮她拉出椅子,她坐下,头也不回吩咐道:“榨杯橙汁给。”继而看叶开片刻,笑道:“怎这早回家?陈又涵虐待你不给早饭吃啊?”叶开已经从昨天惊弓之鸟状态中恢复,只是平静地抬眸看叶瑾:“你昨天看到什?”
有脚步声轻轻过来,小托盘放下,叶瑾接过橙汁。两名佣人各自侍立在侧,很安静。叶开喝口豆浆,用餐巾细致地擦过嘴巴和手,吩咐道:“先出去吧。”
佣人训练有素地退出,长餐桌旁只剩姐弟俩,阳光从欧式白石膏扇顶窗中铺设进来,将花瓶里新鲜欲滴奥斯汀月季染上片金黄。
“看到什?”叶瑾剥开个水煮蛋,见叶开郑重其事样子,无语地笑下,“什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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