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涵举高手:“想都别想。”
叶开去抢,赤脚踩在沙滩上,手臂伸得笔直。可惜陈又涵身高碾压,他躲着,轻轻松松就可以让叶开碰不到杯子,很宠地骂:“你又叛逆期是不是?”
叶开推他胸膛,很吃力地踮起脚:“就尝——”
眼睛倏然睁大。
他失去平衡,推着陈又涵,两人摔在沙滩上,威士忌洒满身。
嘴唇贴着陈又涵唇角,像在亲他。
温。
还很柔软。
呼吸灼热,纠缠着他,有淡淡酒味。
威士忌……
叶开惊慌失措地抬起头,怔愣地说完后半句:“……口。”
真就尝口。
心跳好快。
好快好快好快好快好快。
失去控制。
股莫名其妙感觉强烈地冲击着天灵盖,鼻子酸酸,怎会想哭?像闻到烟火大会呛人硝烟味。可哪里有烟花?
炸在他心里。
夜色是太好掩护,谁都看不到对方滚动喉结。
陈又涵声音都沙哑:“起来。”
叶开推着他胸膛,手忙脚乱,聪明劲儿都不见,腿软手也软,口唇上威士忌彻底夺走他力气,他又跌倒,跌回陈又涵怀里。
陈又涵闷哼声,徒劳地紧握着威士忌酒杯。
哪还有酒,洒自己满身,香味萦绕在鼻尖,他千杯不倒,可此刻闻着酒香就神志不清。
叶开傻乎乎地说:“又涵哥哥,你心跳好快。”
陈又涵全身都紧绷着,衬衫下胸肌、腰腹肌肉,甚至肩背手臂无不在用力。
夜色下,他看不清表情。
叶开就伏在他身上,两人脸对着脸,呼吸交闻,鼻尖几乎碰到起。
陈又涵不敢轻举妄动,叶开却着魔,心已经不在胸腔里,在海里,在浪里,在轻柔地循环往复,波又波推着他,推着他藏那久喜欢。他攥着陈又涵衬衫前襟,慢慢地低下头——
“小开!”
陈又涵狼狈而匆忙地推开他。那用力,叶开被摔得疼,听到陈又涵生硬地说:“你醉。”
叶开怔愣,迷茫,半坐着,手捂着脑袋,心里烟花消失,只留下硫磺味道和满地红红碎屑。
啪嗒。
左眼莫名其妙流眼泪,滴在沙子上,洇成个暗色小圆点。但就是那滴。这应该算不上哭。叶开低声说:“你紧张什,又不是要亲你。”
眼前出现只手。
他握住,陈又涵把他拉起身,帮他拍着后背沙子,声音温柔而寻常:“对不起,是反应太大。是不是很疼?”
叶开摇摇头:“不疼。”
又说:“又涵哥哥,对不起,其实就是想亲你。”
拍沙子手停住,陈又涵猝不及防地抬起头:“你说什?”
叶开又说:“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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