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记着伍思久话,像对待只珍珠鸟,生怕自己贸然喜欢会把他吓得飞走。
他退而求其次:“生日那天有空吗?”
叶开明知故问:“你生日几号?”
陈又涵忍辱负重:“八月七号。”
连回国机票都买好,叶开却说:“在温哥华。”
狮子座哪有那容易屈服,陈又涵找理由耍赖:“人到不,生日礼物总有吧。”
叶开问:“你想要什?”
套子下在这儿呢。陈又涵看着他漂亮眼睛,气势逼人:“钱对你来说不算什,要你最贵东西。”
这话听着有点耳熟。
叶开怔愣,还记得当时陈又涵那嚣张桀骜答案。他起个开头:“最贵东西是——”
“时间。”陈又涵抢答。
“真心。”答错。
他不按套路出牌,陈又涵愣下,眼神温柔下来:“这个也可以。”
叶开慌得紧紧抵住窗台,话赶话地嘴硬说:“你想得美,不给。”
可怎听怎像调情。
操,这天儿怎会聊成这样?
叶开终于招架不这样氛围,忍不住求饶:“又涵哥哥,”他看着陈又涵眼睛,很小声地说:“……不要这样对。”
声音里没气势,也失去冷漠,像跌入猎人圈套小梅花鹿,听在陈又涵耳里轻颤而胆怯。
陈又涵秒之间就溃败。
驾轻就熟套路此刻都成作茧自缚网。想触碰,怕轻薄他;想调侃,又怕他当真。那些暧昧小把戏长在骨子里,他天生就会,可叶开随口说句他就溃不成军,觉得自己是个欺负人畜生。
“哪样?”他咬着牙狠心问出来。
叶开硬着头皮推开他,脚步轻重不知,如他现在七上八下心。他顾左右而言他:“帮你问女老师微信号吧。”
说什心里便想是什。什“不要这样对”,原来是不要像对女老师那样对。
可在他心里陈又涵对女老师是哪样?
陈总裁什情商什敏锐度?反应过来后,忍不住笑。狮子座控场感又回来,他悠哉悠哉地追上叶开:“说过明年夏天之前不会再找,你不信?”
“信信信。”叶开叠声地说,低头走得飞快,心里想,管屁事。
但口罩下冷冰冰早已融化。
不关陈又涵事,定是夏天来太阳好热。
蝉鸣声越来越重,人走空它们占山为王,喧嚣得人心烦意乱。叶开穿过长长林荫道。两边老树接成遮阴蔽日弧形穹顶,光斑成片洒下,落在他肩头、发间、穿着白T挺拔瘦削身体上。他低头走过,像少年泅渡片波光粼粼海。
陈又涵心也被这些光点盛满。
“晚上有安排吗?”他追上,想得到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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