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玻璃门被摔得不停震颤。
手机嗡嗡响起，是微信语音通话。他振作情绪，划开屏幕，是乔老板。
“陈又涵喝醉
，”乔楚开门见山，命令道：“你来照顾
下。”
挂掉电话，乔楚推陈又涵：“哎？醒醒，酒店还是你家？”
kiki在旁边搭腔：“差不多四个月，还没有登堂入室呢？”
乔楚没好气道：“他有毛病！”
kiki若有所思：“
看陈少最近是挺有病
样子。”
“你找死啊？”乔楚睨他。
“不是，意思是，觉得陈少最近特别那什
……就，很不开心样子。”kiki搜肠刮肚，奈何书到用时方恨少。
乔楚琢磨下，发现陈又涵最近状态是不太对。
kiki叹声：“陈少好严格啊，小九陪他这久都进不家门。”
“他感情洁癖。”
擦杯子白毛巾在杯壁停住，kiki脸三观被冲刷样子：“陈少？感情洁癖？老板，是聋还是你疯？”
乔楚叼着烟笑得轻狂：“真，要不喜欢，要贼认真。他能到处睡，就是因为这孙子压根就没对任何人动过真心，心里没负担，懂？”
kiki肃然起敬：“走肾走钱就是不走心，这年头这完美金主难找。”
结果这敬意还没支撑两秒，秒被打脸——
“不过这资本家本质啊，就是两手都要抓，两手都不浪费。”乔楚啧啧两声：“但凡暗恋出正果前最后秒，都不耽误他边喜欢别人边到处睡。”
kiki噗下笑出声：“行，不愧是他。”
说话间，伍思久到。正是酒吧最闹腾时候，他在柜台扫视圈，没看到人，柜台当值调酒师道：“接陈少是吧？二楼左手第个包厢，乔楚在呢。”
伍思久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，推开厚重包厢门，气喘吁吁地边走边问乔楚：“他没事吧？”
“就喝多呗，怎，怕们非礼他啊？”乔楚懒洋洋地笑：“得，kiki，你帮小九搭把手。”
陈又涵并非醉得不省人事，模模糊糊还有意识。伍思久扶着他，跌跌撞撞地穿过变幻霓虹灯光。
有人冲他吹声口哨：“哟，陈太太来？”
伍思久没搭理他，面容冷淡，神情倨傲。来到室外，乔楚已经安排车，他把陈又涵塞到后座扣好安全带。司机问去哪儿。按照惯例是隔壁喜来登，但陈又涵这时候无意识地报出个地址。
伍思久怔，以为自己幻听。他微微偏过头去看陈又涵，生怕自己动静大惊醒他让他收回刚才话。可陈又涵靠着椅背似乎睡着。
半个小时后，专车停在江边栋高档公寓楼下。
“又涵哥哥？哥？们到，几楼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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