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看到两人在
起
。上次在万豪他原本打算上去找陈又涵喝杯，结果碰到俩人在乱七八糟地跳舞，接着就是这次。陈又涵上午才说没逛过花市，下午就和叶开出现在这儿。
近距离看
时候，他才觉得叶开那
讨厌。
是冷淡目光，矜骄地对他微颔首，浑身上下透着他无法企及从容气质，且高贵。
天翼从初中部到高中，没有人不知道叶开。他是宁通商业银行少爷，是天翼校董主席瞿嘉宝贝儿子，是名列前茅竞赛成绩耀眼优等生，是话题中心，是天之骄子。从头到尾，个坏字眼都听不到。他这样人……应当不会和陈又涵在酒店里厮混。
伍思久停下脚步，“你是叶开？”
叶开没有什反应，倒是陈又涵若有若无地将他挡在身侧，蹙眉对伍思久道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伍思久笑：“天翼没人不认识。”
“你好。”叶开出声。
他声音也那好听，与他长相、气质、身份无不配。再缜密仪器都有出错环节，可造物主在他身上严丝合缝丝错都没有出。
“幸会。”伍思久这两个字说得轻巧，像咬着牙尖擦出来般轻飘飘，又对陈又涵说：“又涵哥哥，新年快乐。”
等他背影走远，叶开才说：“在学校里总碰到他，倒是第次打招呼。”
“你跟他有什招呼可打。”陈又涵从他怀里接过几捧花，被花粉熏得打个喷嚏，沙哑着说，“回去吧，晚宴该开始。”
“你都这样还出席？”
领带早就被扔，精心打理发型搭拉两缕下来，出汗，衬衫被变得垂软无形，西服更不用说，早就被折腾跟咸菜没两样。这样子要敢出现在宴会厅，陈飞估计能当场就丧失理智追着他打。
“
少爷，你还好意思说？”陈又涵戳他额头，“跟玩下午泥巴似。”
叶开忍不住大笑，小时候他爱当陈又涵跟屁虫，经常缠着他带自己出去乱野，每次回来都得关禁闭，而陈又涵也少不陈飞那顿鸡毛掸子。叶通甚至度不许陈又涵登门，奈何孙子孙女都是胳膊肘往外拐赔钱玩意儿。
叶开心里划过丝微妙感觉。十七岁，他马上就要十七岁。十七过后十八，十八便是成年。
“又涵哥哥，再过明年就十八岁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十八岁就可以谈恋爱吧？”
陈又涵睨他眼，骂道：“问你妈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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