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自己努力得到,可除纪乐瑾。面对纪乐瑾时候好像除不择手段没有其他方法。
他最开始想把自己那份喜欢埋在心里,只希望纪乐瑾开心就好。后来,他想要纪乐瑾能喜欢他。再后来,他渴望纪乐瑾只看他。
秦岁铭很孤独,身边朋友只有两个,但最需要陪伴青少年期间,都是纪乐瑾陪着他。
他太爱闹,所以秦岁铭不再孤单。
他很不喜欢小孩,但纪乐瑾在他心里很特殊,比谁都要特殊。偏爱跟岁月起流逝,在许多许多年以后变质,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纪乐瑾时候,那就变成执念。
秦岁铭总是患得患失,他怕抓不住,也怕抱不住,就像是抓不住月光。月光不亮时候,黑夜就是不眠黑夜。
如果……如果说就这样将错就错呢。
药效在他身体作祟,秦岁铭理智进行着拉扯,打破他心里防线是落在他唇上吻,炽热柔软,呼吸在相贴唇瓣间传递。
这是纪乐瑾第次主动亲他。
灵魂仿佛在游弋,可秦岁铭听到自己声音。
“酒店。”
助理没敢跟进来,秦岁铭替纪乐瑾整理完衣服,抱着他步步往房间走。
时间越久,纪乐瑾反应更加剧烈。他应该是真难受到极致,眼泪已经在眼眶汇聚,下次眨眼时候彻底落下,打湿在秦岁铭衣服上。
秦岁铭抱着他走进主卧,他像是对待什珍贵易碎品,轻轻地把纪乐瑾放到床上。
他先是半跪下来替纪乐瑾擦眼泪,低声地哄着他,让他不要哭。纪乐瑾眼角太敏感,用指腹擦时候秦岁铭都怕他弄疼他,最后秦岁铭吻在他眼尾。
秦岁铭不知道是这药效本就如此,还是王添深加药过多,又可能是因为纪乐瑾体质如此,他身上裤子都已经湿透。
纪乐瑾身上只留打底宽松短袖,他身上过热温度终于稍稍缓解。他四肢无力地爬起来,目光怔愣地盯着床边秦岁铭看。
秦岁铭鼻梁上黑框眼镜还没摘,他往前走几步,然后弯下腰。他拉着纪乐瑾手腕放到眼镜上。他低声地问着:“帮摘下来,好不好?”
纪乐瑾没什力气手颤颤巍巍,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时候,仿佛宣告着某种信号。
秦岁铭掌控欲很强,在床上时候更是,他需要掌控纪乐瑾切。哪怕是纪乐瑾抬手个小动作,秦岁铭也要管。
他话不多,只是总在关键时候才低低地出声,基本都是命令。纪乐瑾听他命令时候他就会奖励下他,要是不听,那就凶点。
更多时候,秦岁铭都只是搂着纪乐瑾,把他单薄身体按进怀里,喊他“宝宝”。
纪乐瑾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眼泪,可是掉眼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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