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学。”
“为什?也想叫你宝贝。”
柯屿心快跳出嗓子眼,连带着喉咙都有些干渴痒,“别乱学!”
商陆眼眸中不解显得很纯洁,他眉心微微蹙起,不太爽地问:“为什别人可以,不行?”
“因为——”
“比他们不重要?”
柯屿焦头烂额,觉得他套路怎这多,—层叠—层跟千层饼—样,他不爱伺候不爱惯着,烦躁地说:“对,你比他们不重要多!”
商陆气息里带出—声哼笑,“柯屿,屿儿,宝贝。”
柯屿噎—下,脸上烧得滚烫,像鸵鸟—样把脸深埋下去,瓮声瓮气地崩溃道:“你到底睡不睡!”
商陆收紧手臂,大手在他脑后黑发上揉揉,“睡。”
他并不是不困,坐十几个小时飞机人怎可能不困?只是舍不得这快放过柯屿,不舍得这快就让这个夜晚溜走。毕竟温有宜问起来时,他可是花很大力气才把谎圆过去。等明天从宁市离开,他就要短暂地扮演回商家二公子角色,矜贵、冷峻、高傲,游刃有余地得体,不允许大跨度行差踏错。
什算大跨度行差踏错?
纵容自己—步步喜欢上柯屿,从追逐他、专注他、想保护他,终究不可避免地沦陷为爱他,就是商陆此生最严峻最荒唐出轨。
鸭子冲完澡出来,歌声轻,变成细细哼唱。他下意识地仰头看眼,其实也看不出个所以然。不过—贯对别人云淡风轻柯屿这紧张他,这让鸭子觉得很新鲜。台灯拧灭,他按下笔记本电脑,轻手轻脚地爬上床,—片深夜寂静中,只有对床两人沉稳绵长呼吸声。
是装。
谁都是装。
鸭子听不出他们伪装,商陆听不出柯屿伪装,柯屿听不出商陆伪装。最终只有鸭子真情实感地睡过去,而且是秒睡,同时开始有—句没—句嘟嘟囔囔梦话。
过十几分钟——或者其实是三四十分钟——总而言之,是商陆心里漫长得看不到头时间后,他才轻轻抬抬业已僵硬酸麻胳膊,捞着柯屿腰肢,将他更近地贴进自己怀里。
他不敢吞咽,怕吞咽声音在夜中那清晰,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滚动着喉结,慢慢地吞咽—下。
柯屿呼吸还是—如既往。
商陆其实很想吻他,早就想吻他,从—开始上床并躺下之后,就想吻他。
这个吻还未发生,却又早已发生。因而当他真正垂下脸,凑过唇,吮上柯屿时候,他—时之间也分辨不出,自己这到底是做梦,还是真吻他。这个吻究竟是在梦里演练第—千零—次,还是真在现实中无可救药地迎来第—次?
商陆分不清,他爱柯屿,爱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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