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收到都
样。”
柯屿拿他当同龄对待，但语气还是改不过哄小孩子那样，“那你成绩提高
吗？”
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，前两天还挨两板子呢。商陆不说话，半晌：“……你不回
信，怎
提高。”
柯屿笑笑，心里莫名有点难过，时之间便没有说话。
“昨天你打那个，是你什？你为什怕他？怕他为什又打他？他会不会报复你？”
商陆问得很有逻辑，显然精准问到痛处，柯屿在床尾坐下，虽然内心难以启齿，但语气淡漠平静：“他是领养丈夫，按理说该叫他爷爷。”
“他很坏？”
柯屿“嗯”声：“很坏，无恶不作。”
但细也没说，商陆和明叔都不得而知。
离开时，他蹲下身，像去年那样抱抱商陆：“谢谢你来找玩。”
他不知道是，商陆不是心血来潮来找他，而是心里做许多建设，要确认他安危，要确认他存在。这些事情都没有原因，小孩有小孩直觉和喜欢，不问逻辑。因而从南山岛走后，商陆也遵循内心地吩咐明叔：“查查那个，问问镇子上，他是怎对柯屿，又是怎无恶不作。”
明叔和家里其他样，直平等地对待商陆，说话做事和承诺都以成标准，他提醒商陆：“查以后呢？”
“查就可以帮他。”
“他不是小枝，不在香港，你帮他时，帮不他世，反而可能会害他，你要想清楚。”
商陆果然就这个问题思考会儿，但以他十岁未满脑袋，也很难权衡好所有利弊，只说：“看到，就不能当作没看见。”
明叔手里挽着他书包，高大身影撑着伞护着他，闻言点点头，“你说得对，视而不见，非君子所为。”
“君子是什？”
明叔垂眸提点他：“爷爷教过你很多次，你觉得呢？”
商陆略想想：“子贡问君子，子曰：‘先行其言，而后从之’，他还说，‘君子义以为质，礼以行之，孙以出之，信以成之’。”
明叔温和地说：“你已经在做。”
两天假很短，商陆回到香港就开始按部就班地刻苦学习，他从绘画中获得对光影兴趣，开始妄想用画笔凝固住天中晨昏美妙时刻。但商陆亦觉得画画很慢，他当然有耐心，可是那多美妙转瞬即逝瞬间没有耐心。
他跟商伯英说，怅然若失地：“爷爷，好像明白浮士德博士为什要那说：你真美啊，请停停！”
商伯英知道他和其他孩子不样，已经不止个老师奉承过，说他拥有天才般敏锐触觉和所有大才都必须拥有艰苦坚定意志力。他承诺道：“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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