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出话。
“分手
那两年，
很多次坚持不下去
，很多次想不顾
切地去找他，把切都凭直觉搞得很糟糕，每次要崩溃时候，就偷偷登上这个账号，发条只有自己看得见动态，「是小岛」。”他把纸飞机展开，纸上留着深刻折痕，是刻入这张纸生命里痕迹，继而又开始折第二次，“记不清发多少条，上百条吧。”
叶瑾静静，声音温柔下来：“其实那时候这
难熬，可以和们说，虽然知道，们能帮到你很少。”
“嗯，你已经帮到很多。后来戛纳再遇到他，又去伦敦首演，他对很冷淡，那天又鬼使神差地登他账号，多条不是留，也是仅自己可见。”
叶瑾猜出来，迟疑地问：“……「是陆地」？”
柯屿折纸神情专注，只是在此刻垂着眸笑起来：“嗯。”
“那瞬间你，定很开心吧。”
“哭，哭得控制不住，过呼吸。小岛这两个字其实是汤野取，长辈叫叨叨，他觉得小岛很亲昵，很符合，所以让麦安言把这两个字炒出去。从此以后，就成小岛。跟汤野解约后，如果没有商陆，也许就走投无路，就真退圈，这个名字所代表那个，也就彻底消失。”
“但是因为这封邮件，这几百条微博……”
“嗯，决定不丢掉。”柯屿又折完次纸飞机，“也不知道为什要跟你说这些，可能是想告诉你，当时你签虽然是铤而走险，但不是那时候就决定离开，这不是你错误决定，事实上，你对帮助难以表达。”
“难以表达所以干脆就不回报？”叶瑾似笑非笑。
“经纪约和商务都还保留，以地位，”柯屿并不妄自谦虚，十分坦然地说，“只是作为头部艺人留在这里，就足够你源源不断地签新人。”
叶瑾被他说破最大得益处，爽快又妩媚地笑起来：“好，看来你真已经考虑得很成熟。”她站起身，“那就提前祝你在电影圈精益求精。”
柯屿握住她手：“仰之弥高，钻之弥坚。”
玻璃门掩上，洁净茶几上，空留只折得笔挺纸飞机。
·
从昂叶出来天还亮着，柯屿没什如释重负感觉，只是上车后，扶着方向盘静静地发会儿呆，而后便再度启动引擎离开这里。
他没有回云归，而是去市中心公寓。
在圣海伦纳回程飞机上，商陆说有份礼物要在回国后送给他，便是这栋公寓。
电子锁启动，柯屿推开门走进去，弯腰换鞋，而后把门禁卡放在玄关上。
楼下保安都换茬，这里却什都没变，件东西都没丢，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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