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吗？”
柯屿耳朵都红
，山里没人，抱着松果
小松鼠蹭蹭爬上大树，“你有没有公德心啊，小动物可以听这些吗！”
松果掉下来，在盖着厚厚腐叶泥土上咕噜噜滚远。
森林徒步漫无目标，并没有特意什
目地，想休息便休息，有时是—片干净林中空地、有时是瀑布清潭边、有时干脆只是倚着树根而坐。速徒包里装着水和轻食三明治，两人便—边啃三明治，—边继续看下—个剧本。
“你刚才说得对，宗教电影水土不服，在国外，为卖座也—般会加入悬疑、犯罪或惊悚恐怖元素，是很成熟电影类型商业片。
想法是，保留结构和三个篇章，去掉里面宗教象征元素，”商陆翻过剧本，在页边缘边说边写下批住：“作者想法很单纯，但丁神曲战争化，主角是牧师，他要通过战场无常和残酷，以及对普通人生活覆灭、战后生活和精神层面重建，来说明信仰力量。”
“你想怎改？”
“战前、战中、战后保持不变，青年、壮年、老年——”商陆停下笔，看柯屿—眼。
“干什？”柯屿被他看得莫名其妙。
“看你再演十八九岁年轻人会不会出戏。”
柯屿忍住想骂人冲动：“青年你不能换个演员吗？让纪允来。”
“他跟你长得又不像。”
那是不太像，纪允就是长得很干净，干净而倔强，单论五官不算很惊艳。柯屿就不同，在他这种演技维度里长成这样，是连路过蚂蚁都要怒骂老天偏心眼地步。
“而且这部戏只有你能演。”商陆淡淡道，“换别人，成本不知道会翻几倍。”
柯屿知道他绝不是指片酬意思，他等着商陆下文。
“要拍三卷长镜头，上中下三个人生阶段都—镜到底，每镜四十五分钟。”
柯屿吃—惊：“……包括战争场面？”
“是。”商陆沉吟，已经进入到实质思考中：“中卷想加入歌剧元素，实景拍摄，但呈现出来包括灯光、运镜、配乐却会有很强剧场感。如果要拍这部，除你想不到还有谁能胜任。”
柯屿整个人都被震撼住，心中激荡，理智上却踌躇：“你这说话，也……”
“很难，知道，对于你也有难度，”商陆瞥他—眼，笑容认真而温柔，“你主动争取到「野心家」机会，才会有这—部电影诞生可能。你从电影走向舞台，又从舞台回到镜头前，你就已经不再是原来你。怎样，愿意赌上影帝名望去挑战吗？”
柯屿很轻地眨下眼，身体某处弦被拨动，他整个人都从骨头深处都开始战栗起来：“愿意！”他—把牢牢抓住商陆手：“——想拍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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