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中。
商陆对兄妹都无隐瞒,坦然地“嗯”声。
“过夜?”商邵话里有话地问,充满揶揄。
商陆笑声:“你有空在这里跟八卦,不如回去陪女朋友。”
“是老婆。”商邵改正他措辞,声音放轻,“你未来要叫大嫂。”
挂断电话,商邵驶入停车位泊好车,电梯眨眼而至,他开门动静可谓轻手轻脚。于莎莎伏在沙发上睡着,手里还握着本律师界权威期刊,眼镜在鼻梁上歪向侧。商邵看得好笑,温柔地从她脸上取下眼镜,这个动作惊醒于莎莎:“你回来?”
商邵心里充满愧疚:“下次不要等,自己先睡。”
“没想等这久,自己睡着,”于莎莎宽慰他,“爸爸会不会心疼你?这晚下班,他该知道吧?”
商邵没有邀功想法,边脱西装边和于莎莎接个吻:“这都是份内事,忙到这晚下班反而是无能表现。”
于莎莎撅起嘴,很可爱地蹙蹙鼻子:“但愿爸爸知道你这严以律己。”
“他知道。”
“他知道,还对你这严格。”
商邵知道她内心担忧商檠业对这段婚姻态度,“爸爸其实只是看着吓人,他是口是心非,嘴硬心软典型,你看他对陆陆,很少有好脸色,其实什电影、颁奖礼都点不落地第时间跟着,交际场上聊起来,也很以陆陆为傲,他其实真很喜欢陆陆。你知道吗,陆陆特别小时候就确立志向,大概是去法国十四五岁,他那时候就决定要拍电影,爸爸差点把他腿打断。”
于莎莎说句“Jesus”,依偎着商邵撒娇:“这就是你们封建制家长作风。”
她撒娇不是那种软绵绵黏糊糊,因为整个人都很阳光爽朗,所以撒起娇来也很清爽,更令商邵心动。
“听说完,”商邵在她唇上点下,“爸爸是反对阵仗很大,但根本坚持不到最后。他要是真想反对,有是办法,怎还有陆陆今天?再好像陆陆和柯屿,爸爸也没有反对——”
于莎莎圆瞪着眼睛看着商邵:“陆陆……和柯屿?”
商邵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,但他潜意识里就觉得,对于莎莎原本就没有隐瞒必要,之所以直没说,是因为看商陆有抗拒公开意思。
“太晚,先睡觉吧。”他摸摸于莎莎头发,“不聊这件事。”
香港灯关,柏林灯还亮着。
柯屿又翻过页书,“你大哥这晚才下班?”
商陆过去抱住他:“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,其实不用这辛苦,但他习惯亲力亲为,商檠业经常就这点批评他。”
柯屿坐得好好,硬是被商陆捞进怀里圈着,他看书,商陆也跟着看,没头没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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