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个月初
们就过去，”柯屿认真地介绍，“
共五天。”
“听陆陆说
，”温有宜始终真诚笑着，“群志同道合
人起看电影，起选剧本，想想就很美好。”
群人？
柯屿有些疑惑地抬起眼神，瞥商陆眼。随即便自己找到答案，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，他也许是不想过早地让家里人知道。这样避嫌和隐瞒是必要。
商陆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到两位德国之行上。虽是故地重游，但商檠业空闲不多，不能陪着温有宜到处游览观光，因而逗留五天行程非常松散，基本是随性而行。
比起旅行趣闻，温有宜显然对柯屿更感兴趣，话题没几句又绕回他身上，夸他电影，夸他演技，迟到地恭喜他戛纳影帝，末，她问那个所有人都定会问问题：“你和陆陆下次电影在什
时候呀？”
柯屿看向商陆，勾勾唇：“这个要等导演安排。”
“找到好本子就拍。”商陆语气笃定平静，并不敷衍。
温有宜更安下心：“这样最好，两个人虽然分手，时过境迁，把那段感情放下，还是能好好地当朋友……”
叮当声，柯屿刀叉失礼地磕在瓷盘上。
温有宜仍未察觉：“……起合作、当知己，也是很好，不辜负相识缘分。上次跟瑞塔这姑娘聊天呀，他们认识也是很有趣，你听——”她温柔地抬眸，却发现昏芒下柯屿脸色苍白，“……小岛？你怎？”
商陆扶住额。
他是失心疯，看到柯屿听到瑞塔名字时失落神情，竟然为此打破计划突发奇想邀请他和自己父母起共赴晚宴。
商檠业和温有宜对他盯得紧，尤其是温有宜，虽然常把男朋友挂在嘴边开玩笑，实际上她态度却很暧昧。商陆冒不起险，每每温有宜如此玩笑，他都淡定地照单全收，在父母面前营造出种已经放下平和，又解释自己整日追在欧洲是为与斯黛拉师生情谊，二是因为跟柯屿有合作详谈——
总而言之，他和柯屿，并非要再续前缘，只是因为工作和巧合才再次走到起。
温有宜这样问，便连商檠业也罕见地用关切眼神看柯屿眼，“是不是不舒服？”他开口问。
柯屿如坐针毡，却还是勉励笑下：“没有，只是有点累。”
温有宜自责起来：“是们不周到，明明你已经——”
“没关系。”柯屿振作地说。
在温有宜面前，他和商陆已经不是交往关系，他们只是朋友，是商陆亲口说“朋友”。他已经在父母前面开诚布公地扼杀他们复合可能。睡再多次，上再多次床，他再自作多情无数次，他也就是……人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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