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组突如其来连续半个月休息打乱许多人节奏,从澳门回海市那天,叶瑾给柯屿张去往格鲁吉亚机票,连同当时上交护照也起还给他。
“散散心。”
说是亲自到关口接人。在汹涌出关人潮中,她望柯屿身后张望。
“他不在。”
叶瑾然地笑笑,“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。本来可以安排去更好地方,不过事出仓促,刚好看你有十年美签,可以直接入境。”
格鲁吉亚。
不熟悉地名。
“费心。”
“小国家,游客也不多,很适合你散散心,把果儿起带上吧,看这姑娘把你照顾得挺好,费用公司报销。”
“不用。”
柯屿不打算去散心,他没有这脆弱——或者说如果他是如此脆弱话,在过去三十年人生中,他早就被吞得渣都不剩。
叶瑾为他打开副驾驶门:“坐前面吧,们聊聊天,行吗?”
柯屿略笑笑:“你是老板,敢坐后面吗?”
车门伴随着叶瑾声笑关上,她绕过车身坐进驾驶座,“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,也没顾得上关注你精神建设,现在看你状态好像不错。”
他们都刻意让柯屿不接触外界舆论,将他自尊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。叶瑾很喜欢他这份成熟松弛姿态,这是柯屿气质里最打动她地方。就“脆弱感”而言,他和钟屏都有,但钟屏是很紧绷,如同尊立在高柜边沿摇摇欲坠瓷器,充满着随时要被打碎紧张和阴鸷,柯屿刚好相反。
“你跟商陆交往也是这样?”
老板关心员工情感多半是要支教,柯屿保守地说:“差不多。”
“跟商二少谈恋爱感觉如何?”
“很好。”
叶瑾失笑:“不需要闲聊就睡会儿,是怕你这几天憋坏。”
柯屿惜字如金:“还可以。”
“怎不问现在什情况?”
“能有什情况。”柯屿降下线车窗,“有烟吗?”
叶瑾示意他打开中控置物箱:“薄荷烟。”
柯屿低头点燃,果然股薄荷味,还挺冲。女士烟烟管细,他夹着很慵懒,叶瑾忍不住多看两眼,柯屿淡淡提醒:“看路。”
叶瑾笑着摇摇头:“行,好,给个机会向您汇报工作,可以吗?”
“在听。”
“你也知道,像这样事件,们公关手段其实很少,无非是降热度和引导舆论,目前负面主要是你浪费资源德不配位,业内虽然力挺你,不过就快演变成’哥哥发烧百度还坚持拍戏你们还要他怎样’,们也不敢再发酵下去,跟几位老师都打招呼,让他们不要再公开谈论这个,采访时也尽量避开。”
柯屿勾勾唇。
这个道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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