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屿把那行字扫
遍后，又再度逐字逐句地看次，抬起头后双眼里都是迷茫：“……你导师提名过诺贝尔？”
“嗯，”商陆笑笑，“她经常开玩笑说那不叫提名，叫陪跑。”
柯屿顿时不知道说什
。诺贝尔感觉跟娱乐圈离得太远，要是他导师拿过奥斯卡最佳剧本，他都不至于这惊讶。
半晌，喃喃中带着肃然起敬：“这厉害
大师还坚持在教育线。”
“这很正常，不过她课排得很少，主要是带新生入门鉴赏，”商陆回想下，“更多精力还是在做自己剧团和戏剧文本创作。”
柯屿更意外：“
以为她是你硕导。”
原来竟然只是本科鉴赏课吗？这怎能算是她最喜欢弟子呢？
商陆虽然年纪小，但是是戏剧文学和导演双学士，硕士主攻导演，中间还去纽约交换过两年。之前无聊看过他大学课业和成绩单，想想那恐怖绩点，再想想他游学、双学位、作品厚度，还有那非人阅读量和知识储备，柯屿怀疑他天实际上有四十八小时。
“不是，”商陆轻描淡写地解释，“她跟关系，就好像栗山跟你，只是斯黛拉剧团和大师班每年都参加，有时候是作为学生，有时候是assistant，混得久就眼熟。”
柯屿知道他谦虚，这两个地方都不是普通人能进去。
“法国文学是世界文学瑰宝，百多年来都走在先锋前沿。她是以戏剧文学获得诺贝尔提名，这个学生，可能是她心血来潮跨界收着玩。”
柯屿没忍住笑起来。戏剧艺术和电影艺术，随着光影技术迭代，确分化得越来越千差万别。
商陆无奈地刮下他鼻子：“别笑，写不出让她看得上剧本，就快被她逐出师门。”
“你新剧本给她看过？”
“还没有，还没翻译好。”
“你自己翻译？”
“翻译法语版，英文版交给别人。”
柯屿更惊讶：“你老师不是瑞典人吗？”
“嗯，但她用法语写作。”商陆弹下柯屿额头，“怎这多问题？要不要给你写份商陆使用说明书？”
柯屿丢开手机，将商陆压到身下：“现在就来用用。”
他就是会逞口舌之快，哪次不是用到半就落荒而逃。
个米八几成年男性压在怀里，商陆竟不觉得重，连日来酸乏身体在这种沉甸甸毫无间隙拥抱里感到松弛。柯屿呼吸绵长，身体渐渐更沉地压下来。商陆轻轻叫他两声，没有回应。哭笑不得地轻抚他背。
当是派什用场，原来是当睡垫。
凑着轻吻他耳尖，把人更舒服地贴进怀里，声音低沉温柔：“怎搞得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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