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然只是回复个“阅”,又问「猫怎样?」,麦安言回:「你要是坚决解约就把这五只小崽子掐死」。放完狠话又怂兮兮地发十几张小猫照片过来。
商陆洗完澡出来,便看到柯屿屈单膝曲着倚坐在床头,正对着手机笑。他虽然常笑,但笑里贯有层疏离和戏谑,漫不经心,并不容易看透。
“怎养这多猫?”他拣起药罐,看眼就知道柯屿没有动,“趴好,帮你上药。”
“不用——金渐层和布偶是买,另外三只是流浪猫,在片场黏着不走。”
商陆莞尔,又重复次:“快点。”
他眼神坚持,柯屿怀疑自己不同意话会被他强制按趴。背部T恤被卷起上推,小心翼翼,并没有擦到。他把脸贴在交叠手臂上:“行吧,没想到你这种少爷倒也会照顾人。”
“有个发小,十几岁就去法国留学,后来直跟住起。他比你还残废,没照顾就废。”
“是那个枝和?”
商陆挖指牙膏,冰凉触感,贴上伤口时,柯屿“嘶”得声。
“疼?”
柯屿两手抓紧枕头,埋住脸,瓮声瓮气地说:“疼。”
商陆无奈,手上动作更轻些:“是不是明星都像你样娇生惯养?”
就差把“娇气”两个字说出口。
柯屿静静,“嗯”声,得寸进尺地说:“怕吃苦你有意见?”“看你拍戏挺能吃苦。”
柯屿笑声:“你以为想?那是为养家糊口。”
指腹顺着伤口细细抹过,药膏在灼热肌肤相触下化为温热液体,柯屿绷紧脊背,心里顺着有微妙又奇怪感觉,连带着每根神经都紧张起来。
屋子里时没声音,商陆以为他真疼到这地步,陪他闲聊转移注意力:“你怎知道小枝?”
“看你脸书和推特,不止提过次。”
“嗯,他是个很有天赋小提琴手。”
“上次你说生病朋友,是不是就是他?”
“是他,被人抢劫受枪伤。”
“你为他说回法国就回法国。”
“以为是很重伤,回去以后才知道是擦伤。他很依赖,乐团巡回表演,定要看到坐在第排。”
柯屿认真听着,没有情绪地顺着说句“真好”。大概是觉得这样两个字意味不明,他开玩笑般补充说:“怎没有这样发小?”
“不是从小就认识。他是裴家私生子,九岁才回本家,家里兄弟姐妹对他敌意很强,他妈妈又没跟着起,从小受欺负——”
“然后你挺身而出保护他?”
商陆笑笑:“不算挺身而出,有次宴会时乱跑,看到他个人在阳台上拉琴,觉得很好听,就认识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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