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同群黑色苍蝇嗡嗡叫着,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切染上污秽。
他们并未打开笼子,但牢笼空间狭小,就算在外面,也能够做完所有事。
傅天河听到他们说着恶心不堪话,他最为珍爱,捧在掌心里月亮,如今成为那些人口中甜美多汁战利品,
他们要折断九月清俊颈骨,让高傲头颅被迫低下,只能哭泣着服务。
不知是谁手掀开衬衣下摆,就要贪婪地抚摸,更是有人毫不怜惜地捏住Omega少年下巴,强迫他张开嘴。
幢幢人影缝隙中,傅天河终于看清九月表情——
少年仍旧平静,如同周遭所有存在都是虚无,那双琥珀色眼眸正遥遥注视着他,如同昨天夜里,躺在他怀抱中温存时刻。
“给你!给你!”傅天河颤抖着咆哮出声,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跪在地上,吼道,“把他放开!!!”
“停。”唐纳德立刻摆下手,得到他命令,那群手下不情不愿地停下来,只是仍紧紧站在铁笼旁边,随时等待着继续。
傅天河不住喘息着,他用力闭闭眼睛,感觉到有温热东西流淌出来,是血,还是泪?
唐纳德手杖清点着地面,哒哒声响如同催命符,提醒着傅天河不要磨蹭。
傅天河。
恍然间他听到有谁在叫他名字,母亲温柔声音自记忆深处,哀伤地传来:无论如何,都不要丢掉你这只眼睛。
——对不起,妈妈。
傅天河睁开眼,他抬起头,面对着唐纳德,将手伸向右眼。
他触碰到冰凉光滑,但此刻他指尖,好像还要更凉些。
傅天河将手指探进眼皮,朝更深处挤去,他知道人类眼眶其实很大,眼球只是镶嵌在其中。
指甲和眼皮内侧摩擦,带来尖锐疼痛,毛细血管和神经被刺破,血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,但还不是太多。
“傅天河!”陈词惊声大喊,从Alpha眼中流出鲜红刺激着他视网膜。
他重新回到六岁那年,眼睁睁看着切朝着无法挽回方向发生,却无能回力。
傅天河继续深入,摸到自己眼眶骨骼,就隔着层薄薄皮肉。
特质眼球是硬质,无法像普通眼球那样,被破坏着挖出来,只能整个取出,指尖陷入柔软肉里,能够明显听到黏腻搅动声,但,还不够。
疼痛已经剧烈到难以忍受地步,傅天河低下头,他紧咬着牙关,颊边坚硬到骨骼突出。
手指挤入,眼球被迫挪到相反方向,却被眼眶框住,直到,植入眼球和周围血肉完全剥离开。
“傅天河!”
血已经淌满他指间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而傅天河也终于摸到后端。
他深吸口气,猛然扣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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