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月亮雨履历上浓墨重彩笔。
说不定等到以后,还可以开个邮箱,让大家进行投稿筛选,毕竟已经是新时代,搞事情也得有点新意才行。
陈词甚至觉得入室抢劫还不够有创意,同样手段来过两次,观众们应该也有点看腻。
所以他又次提出让傅天河头皮发麻计划。
两位强盗在深夜拜访南筹银行行长,伊曼纽尔。
这家私人银行以冷酷著称,旦无法按时偿还贷款,抵押在其中财产就将在第二天变为银行所有,没有任何延期或周转余地。
然后银行会将财产拍卖。
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人因为些意外无法按期偿还贷款,就变成无家可归之人,为生存下去只能去借高利贷,由此步步走向无法自拔深渊。
曾经银行家就用相同手段,得到密西西比河流域成千上万土地,如今,他们衣钵被洛基山脉上三水银行家们发扬光大。
傅天河脱下行长睡衣,把光溜溜伊曼纽尔背在身上,陈词控制下行长呼呼大睡,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转移至其他地方。
陈词和傅天河早在三天之前就事先踩点,找到条监控最为稀少路。
其实陈词倒也不是很怕被监控看到,他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必将被三水注意,说不定水滴状摄像头就在角落里注视着他和傅天河呢。
他可能是世界上最有恃无恐劫匪。
深夜,街上除酒鬼和流浪汉鲜有其他人,精神力散布,覆盖住这片区域,让他们陷入毫无察觉昏睡。
陈词推过水果店主放置在街角推车,在根笔直又高大路灯旁停下,扶着傅天河踩上去。
灯光照亮他们身影,在斑驳地面投下不断晃动漆黑影子。
翌日六点多钟,逐渐开始有人走出家门,前去上班。
青年在自家楼下早餐铺里买个三明治,边啃着边怀揣着上坟般心情走在路上。
这是他每天都要走过路,穿过三四条小巷,以最近路程到达街区。今天也是样。
走到第二条小巷临尽头,他猛然间发现远方高高路灯上,正悬挂着什东西。
那东西依靠着根细绳悬在半空中,如同枚长椭圆形茧,还在不断动弹着,似乎就要挣脱茧壳,粘腻潮湿地攀爬出来。
青年呆呆地顿在原地,他瞪大眼睛,就算已经到清晨,地下城中也只有路灯提供着光亮,那个巨大茧还在不断挣扎,甚至发出“救救”哀鸣——
等等。
救救?
青年快步上前几步,他看得更清,意识到根本就不是什异形突变虫茧挂在路灯上,而是个人被五花大绑着吊在那里!
那人嘴没被粘上,能够发出呼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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