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声。
“昨日是,今日就不是。会将他过继到膝下,从此以后,他和二房无关。”
朱氏人讶然,那人抱着他走,只留句话。
“不允许你们糟蹋詹家孩子。”
詹司柏被过继到老国公爷膝下,但老国公爷也不许他再颓废下去。
“你姨娘已经没,你父亲也好不。不管怎样,都算他们咎由自取。但你如今到膝下,不许你再困于那些往事,要重新进学,重新练功,把你这年来落下,全都补上来。听懂没有?!”
老国公爷严厉,但詹司柏在这严厉下,反而渐渐看到头顶青天。
……
俞姝听前前后后,时说不出话来,只有寒山月香气袅袅游进鼻尖。
在她家族遭遇灭顶之灾之前,族中和睦,父母慈和,兄友妹恭。
她几乎不能想象,七八岁大詹五爷,曾经历过那样灰暗日子。约莫比她眼前这片怎都瞧不清昏暗,还要令人恐惧吧……
她脑中纷乱时,怔怔“看”着那位五爷,却只听到他沉而缓呼吸。
她不知说什以做表示。
在今日之前,她都没想过、也不想对这个男人有过多解。
可她还是知道。
她想想,掏袖中帕子,小心翼翼地放到他身边榻上。
除这个,她实在不知自己该做什。
可男人突然嗓音低缓地笑。
“阿姝,你夫君有泪不轻弹,帕子就不必。”
她睁大眼睛,男人并没有把帕子还给她,反而收进来自己袖中。
“你既给,便收。也总算是阿姝送点心意。”
俞姝默默觉得自己方才真是想多,好像也做多……
但那位五爷却道,“这些事情不说出来时候,心里总是有这样那样意难平,可此时此刻同你说完,竟觉得如同前尘往事,早就已经不重要。”
也是。
人要向前看,囿于往事半分作用都没有。
俞姝在这话里,下意识点点头。
男人看着她,是从未有过温柔神色。
“阿姝,从前真是不好,如今知道,你和旁人再不样。”
他说着,将她拥在怀里。
“你今日那句夫君,心甚悦。”
他吐气在俞姝耳畔,壁垒森森胸膛中,她听到强劲有力男人心跳。
俞姝没想到,他竟还记着她说得那句虚张声势话。
她有些怪怪感觉。
但下息,她突然被抱起来。
双脚腾空而起,在天旋地转之中,她被他抱着像帷帐而去。
她连忙抓紧他领口,男人安慰她,“别怕,抱脖子便是。”
俞姝不要抱他,仍旧揪着他领口不放,把原本舒展领口,揪成皱巴巴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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