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见过她。
他不见她,也不许她来,甚至不许人提及。
可是每晚闭起眼睛,她静默坐在窗下身影,就映在他眼帘上。
无论他睁开闭起眼睛无数次,那身影仿佛烙在他眼帘上样,没有片刻消散。
呼吸都不顺起来,心口止不住收缩。
他想越是这样,他越不能见她,于是干脆安排京畿大营演练,今日早就过去。
大营里演练强度极大,他约莫不会再睡不着。
他是这样想,可就在见到眼前人瞬,颗心停停,脚步不由自主顿下来。
天还黑着,路边气死风灯落下淡淡光亮,烛影在地上打转。
她穿件湖绿色琵琶袖长袄,头发只简单挽纂儿,簪只清透白玉簪。
玉簪映着莹莹光亮,衬托着她白皙莹润脸庞。
五爷心口快跳不断,那种不被掌控感觉止不住地冒出来,像是壶中开水里气泡。
他抿嘴默然。
姜蒲和薛薇在这时瞧见他,皆是顿,立时要行礼。
他直接抬手,止二人。
两人惊疑,倒也都没敢言语。
只是他那什都看不见妾,问句,“怎?快些,莫要耽误!”
他这才瞧见她行色很急,手由姜蒲扶着,手握那遮眼白丝带。
行走之间,她手心里白丝带迎风而飘。
她反复催促着“快些,再快些”,湖绿色裙摆翻飞。
詹司柏看住。
这般着急心焦情绪,他从未见过她,在他身上有过丝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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