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司柏在他那妾离开中默默,听到她开口。
“婢妾想借五爷水盆洗洗手脸。”
他说好,她转身去内室。
男人理理衣襟,这才想到穆行州。
“进来回话吧。”
穆行州从小跟着五爷练功习武,国公府规矩重,而他心在练武上,哪见过这般场景。
这下好,竟然在五爷这里见到。
穆行州脸比五爷和俞姝加起来,都要红。
詹司柏瞧着他这样子,重重咳声。
斜他眼,压沉声音,“莫要胡想。”
“属下没有没有……”穆行州连忙低头。
但他忍不住偷偷抬头时候,恰看到国公爷微微侧脸,目光落在内室屏风后面。
屏风下镂空木雕后,有淡红色裙摆轻摇。
穆行州目光触,就收回来。
他脸更红,引得五爷都颇觉耳热。
五爷又重咳声。
“到底何事慌里慌张?”
穆行州这才收敛心神。
“国公爷,俞厉那边消息到!”
这话出,房中蓦然静。
没人留意屏风后面,俞姝屏气凝神。
詹司柏问穆行州,“俞厉是死是活?”
穆行州叹气。
“那俞厉昏迷多日,到底还是挺过来。”
房中又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
詹五爷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,而屏风后他妾,散着眼眸几乎放出光来。
房中时没人说话。
俞姝两手紧攥。
方才外面那烟花炮声,她听着便十分不同。果然是她哥哥派人来寻她信号!
沉着如她,此刻也免不心潮澎湃。
她就可以走!
她不由地扬起脸来,“看”向屏风另面五爷方向。
屏风另边詹五爷阴沉着脸,吩咐穆行州。
“继续盯住俞厉,即便他不死,也要借此机会,挫挫他锐气。”
“是!”
穆行州领命。俞姝在屏风后冷笑。
明日,她便寻个借口离开这定国公府,离开他詹五爷。
待她回到哥哥身边,到时候他与哥哥兵刀相见,谁要挫谁锐气,尚且不知。
……
俞厉消息令詹司柏心下发沉,当晚去冷武阁没回来。
第二天上朝,朝上人也得这消息,对他又是番劝慰。
詹五爷沉着脸大步回冷武阁,整整日都在冷武阁理事,口气见十几人,除此之外便是看折子回折子,连书房门都没出。
文泽不敢进去打扰,在门前犹犹豫豫。
冷武阁侍卫首领林骁刚被吩咐事情,从五爷书房出来。
他问文泽怎,“探头探脑?”
文泽叹气,“五爷已经天没吃饭,奴才不知道怎劝。”
这事林骁也没招。
五爷不快时候,多半是闷在书房理事,能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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