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颤动。
温崇月将车座椅往后调调,空间大些,夏皎明白,她轻而易举地从副驾驶座越到主驾驶座位置,顺势坐在温崇月腿上,侧脸贴在他肩膀处,或许是下午在茶馆谈话让她有些失落,现在小蜗牛需要个温暖拥抱。
温崇月手揽着她腿,另只手托着她后脑勺,安抚地拍拍。
夏皎喜欢这样有安全感姿势,好像被对方稳稳托住所有不安。
雨水声势浩大,丰沛充足,哗哗啦啦地顺着车窗往下,车玻璃模糊片,温崇月关掉雨刷器。很快,整个车子都在雨庇佑下,和外面渐渐模糊世界分隔开。现在是旅行淡季,再加上天气不好,大雨降临,这户外停车场中没有管理人员,只有他们辆车子。
“考虑别人想法是好事,不过们也可以试试不去那在意别人,”温崇月说,“太敏感气泡在碰到其他东西之前就破碎,们皎皎要不要试着’自私’点?”
夏皎被他逗笑。
她嘟囔:“其他人都是要教宽容大度,只有你,教自私。”
温崇月也笑,他微微低头,唇触碰着她脸颊,手指摩挲着裙摆柔软边缘,冷气口刚好吹到夏皎腿上,激起层鸡皮疙瘩,汗毛都要冷到竖起来。温崇月用掌心温度来消除着冷气所带来负面效果,指尖若有似无刮蹭,十秒后,夏皎主动亲吻上对方喉结。
不可思议,可以说得上大胆、混乱、在法律边缘游走件事情,在这个下雨天空旷场地悄然地发生。夏皎直循规蹈矩地生活着,按部就班地学习、考学、工作,这辈子做过最出格件事大概就是不告诉父母而闪婚,现在变。温崇月衣服咬起来是有些钝味道,他今天香气很清新,如雨后冲刷干净森林,皮带扣很凉,金属大多都这样,无论怎用腿温度去暖都暖不热,还会被烙印下金属印,像浅浅纹身,三十分钟后被石楠气味细致磨平所有痕迹。
雨后车子在颠簸中行驶,温崇月将为夏皎用过湿巾收敛在塑料袋中。他裤子上不可避免有些,不过没事,可以擦掉,也能遮盖。夏皎扒拉着小纸盒,举起来,盯着看许久,转过脸:“……你车上为什会有这种东西?”
温崇月面不改色:“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不时之需?”
“就像刚才。”
“……”
夏皎说不出话来,她将小纸盒子重新放回去,身上披着温崇月外套,就像天鹅拢住幼崽翅膀。她有点疲倦,但还睡不着。纸袋里装着中午买菊红糕,是茶馆里茶点,她喜欢吃,就多买些,最上面块印着她牙印,吃不下,就暂时放着。
温崇月刚才开车载电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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