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晃晃荡荡。
职高似乎并不要求学生仪表,他染着头糟糕红色头发,耳朵打骨钉,脸颊上总是带伤,校服永远不好好穿,甚至有时候只穿个短袖,露出有着纹身痕迹胳膊,看上去像是努力洗过,但是没有洗干净。
郁青真不怕这些个熊孩子,在这时候,她性格里面那点强硬就体现出来,拍着胸脯吹嘘:“以前上高中时候,没有人敢惹。”
夏皎谨慎猜测:“大姐大?”
“那倒没有,”郁青真撇嘴,“可不搞校园霸凌那套。”
男友答应下个月月初把钱提出来,眼看着金钱在即、分手可望,郁青真就感觉到未来可期。现在花店里没什客人,她边吃着夏皎带来烤布丁,边颇为骄傲地谈起自己辉煌史。
上学时候,郁青真属于天赋不够勤奋凑那种,只能死学,去食堂都跑着去那种。
真正令她站成名,还是冬天去公园背单词,见到有几个小男孩推搡着个小女孩下湖。
郁青真,bao脾气上来,先是把那个被欺负小女孩捞起来,又抄起棍子揍这帮熊孩子顿。熊孩子父母找到学校里来,郁青真班主任问清缘由,并没有批评她行为,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将那些父母说得心软。
夏皎由衷地说:“你真很勇敢。”
如果是她,她可能只敢抱起来小女孩,顶多呵斥那些孩子,绝对不会动手打。
郁青真哼声:“就是烦这些熊孩子。”
说到这里,她看向外面,只能瞧见那个男学生侧面,对方好像蹲在花店前面,头发乱像鸟窝。
郁青真不高兴,拎着花剪出去,说顿,把对方赶走。
周五晚,花店员工聚餐,夏皎给温崇月打过去电话,报备后,放心地参加聚餐。
聚餐活动就在附近商业街,几个人先是块吃饭,又跑去KTV点酒水唱歌,蓝姐给报销,每个月都有团建经费花不完呢。受到疫情和种种因素困扰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过。
高婵看上去甜甜美美,实则是个麦霸,唱起《煎熬》来,高音飙极漂亮,点儿也没有破音。光她自己就得唱个半小时,嗓子都喊哑,才丢掉话筒过来和夏皎笑着聊天。
温崇月给夏皎发好几条短信,问她什时候结束活动,过来接她。
夏皎认真地告诉他不用,这里离家很近,她等会儿步行回去就好。也不是个人,郁青真和她块儿,她得去夏皎小区附近地铁站。
温崇月勉勉强强地同意。
就是这段路,发生意外。
没走几步,夏皎就听见郁青真哆嗦地说:“后面有人跟踪们。”
这话把夏皎吓跳,她回头看,看到隐隐约约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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