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淡淡温热雨水。耳畔却听到人无奈声:“……皎皎,这是洗澡水,不能喝。”
夏皎说:“温老师?”
对方叹气:“醉酒后只记得温老师?”
夏皎当然只记得,水龙头关掉,柔软大浴巾将她整个人都裹起来,她趴在对方肩膀上,晃晃悠悠地叫他:“温老师。”
“嗯。”
吹风机声音说不上大,不过再标榜静音也会有些动静,暖暖风吹出,夏皎头发被双手拨弄开,往下滴水被吹干,她耳朵后侧到脖颈都是溜儿红,说不出是吹风机暖风吹,还是刚才温水烫,亦或者是温老师手指。
夏皎乖乖地任由温崇月为她吹干发,她还是想念当年晚霞,当初找好多借口经过办公室窗,当初早早起床、乘公交到教室,边默诵单词边看着窗户,等待着温老师上班……好多好多记忆,夏皎真不贪心,从来没有患得患失,从来没有想过要有个结果,她只是悄悄地经过。这只是属于她个人酸甜秘密,为此考上优秀学校,为此解另外个大城市……从不曾拥有鲜花,只是得幸偷偷拍张花照片私藏。
她从来都不贪心。
水杯递到唇边,夏皎认真地喝着水,喝光整杯,杯子被移走。
温老师说:“你该睡。”
夏皎点头,她乖巧脱掉拖鞋,上床,缩在被窝里面。
温老师没有过来,他手机响,接个电话,不知道是谁打来,他语态平和地回应着对方,很礼貌,但和夏皎记忆中并不同。
夏皎躺着发呆,温崇月结束通话,问她还想不想继续喝水。他语气措辞挑不出任何毛病,完美到像是接受过固定培训。
夏皎摇头,她沉浸在自己杂乱、却又有牵扯回忆中。夏皎不明白分开几年发生什,为什再见面温崇月礼貌和煦如旧,只是好像被剔除情感,就像个礼貌生疏机器人。他所有情感仿佛都被封闭住,只展露给人看个完美无瑕壳子。
“这样不对,”夏皎小声嘀咕着,“你应该生气。”
温老师为什从来不生气呢?他为什要把自己真实感受隐藏起来?
温崇月听不清楚她在说什:“什?”
夏皎说:“温老师,你不要那温柔。”
温崇月明白。
他确认:“今天你想要粗,,bao吗?”
夏皎感觉他说有些不对劲,不过好像这些词语也没有什区别,是她说反义词。
夏皎伸出手指,在虚空中认真比划:“你应该带有很多很多情绪,要有很多冲动,不需要想那多,是你妻子,你学生,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事情。”
温崇月精准地提取有用信息:“做任何想做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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