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看看!”
此事外面天还没有怎亮,虽然魔域天直也是昏暗,但现在显然好不属于魔域‘天亮’范畴。
秋晏推开门先出去,秋晴紧随其后,姐妹两冲向厢房,然后直接推开房门。
虽然秋晏已经有些准备,但还是被眼前场景惊到——
鸡飞狗跳这个词不足以描绘如今场景。
群大着肚子俊美高大男人已经很令人眼界大开,更为眼界大开是现在这群人奇形怪状地躺在那儿。
沈师兄被褥已经不能看,他吃得最多,当然就吐得更多,他这会儿面色惨白,抱着那只痰盂狂吐,最奇特是,他肚子比其他人还要大圈。
他跪坐在那儿都显得很吃力,更别提直在‘呕~’。
陆师兄本就苍白脸这会儿就更苍白,眼底常年阴郁被迷茫取代。
他只手撑着腰,只手抱着痰盂,整个人都在发抖,秋晏看懂,那是羞耻发抖。
江师兄就显得从容些,大着肚子还能帮着照料隔壁谢师兄,谢师兄沉稳张脸上此刻都是无助,抬头想说些话,结果恶心不停泛上来。
谢师兄看起来真是恨极昨晚上吃那半只烤鸡,油腻味道真受不住,他宁愿吃洗脚水味辟谷丹。
双眼里流下悔恨眼泪。
妙悟尊者站在墙旁边,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端庄中透着风流,微微仰脖子隐忍着腹中恶心,喉结滚动间都是如既往美。
他手里拿着只痰盂,显然,也吐得有些山崩地裂。
秋晏最后才心跳加速地去看檀伽。
檀伽睡被褥看起来最干净,他没有和其他人样抱着痰盂吐个不停,他眉头紧锁着躺在那儿,眼睛闭着,只手扶着腰,另只手扯着胸口衣襟。
他整个肌肤都泛出些红来,单薄里衣被汗水浸透,成半透明色。
秋晏不知道他都在承受什痛苦,被褥很不整洁,好像他在被褥上翻来覆去地翻滚过,衣衫领口开些,那头假发都给蹭到。
伪装过脸都恢复原状,殷红朱砂印显得异常妖冶,即便此时檀伽脸上潮红片。
秋晏忙跑过去,蹲在檀伽被褥铺旁边,小声喊他:“檀伽?”
檀伽没有什反应,往日温柔脸这会儿是类似痛苦又不全是痛苦神色。
秋晏见他模样痛苦,有点不知道他发生什事,忍不住安慰性地在檀伽手腕上搭把手:“檀伽,你怎样啊?哪里疼啊?”
这些话问出口,秋晏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关心即将送进产房妻子丈夫。
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微妙,从前她从来没有想过,实在没忍住,焦急担忧心情被笑意冲淡。
等到她脸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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