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睁开
眼睛，抬手抓住她
手腕，“别。”
秋晏听着他嘶哑难受得好像立刻要不行样子，还要这
倔强地说别，就觉得这‘别’就和某些时候女孩子害羞地说‘不要’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她就说道：“那
闭上眼睛，不看，这要难受好几天呢，能减轻点症状就减轻点！”
檀伽握着她手腕，坚决没让……暂时没让她靠近半点。
他长长地深呼吸几口气，另只手单手撑着地，坐起来。
“哎，你别起来，你就躺着，你这样定很累！”秋晏都听到檀伽喘好几口气。
檀伽声音好听，喘气声音在群师兄此起彼伏呕吐声里显得那……那特别。
“没事。”
秋晏听到檀伽都喘好几口气，现在却在这儿说没事，不由觉得他此刻不过是发挥佛修吃苦耐劳精神，有苦都往肚里咽罢。
她两只手还被檀伽抓着，不由晃晃，示意他松开。
檀伽似乎很难受，微微仰着脖子，喉结滚动下，吞咽下，然后才是慢慢地说道：“松开，你别动。”
“保证不动！”秋晏很认真地保证。
檀伽这才是松开秋晏，秋晏忙跪坐着搀扶他，道：“让你别起来就别起来，你看看，又喘气，还是躺下吧！”
“……晏晏。”檀伽波光潋滟眼睛朝秋晏看眼，想制止她羞耻话。
但他此时殷红脸色并没有多少威慑力。
檀伽目光忍不住又朝着秋晏头发上看过去，她头发上那两只粉红色小蝴蝶珠花十分招摇地晃动着翅膀。
那翅膀扇扇，扇得他心都有些乱。
檀伽坐稳，抬手，手腕番，掌心里躺只黄色小蝴蝶珠花。
秋晏当然下子就看到。
那小蝴蝶珠花做得很用心，与她那只因为筑基而被火烧小蝴蝶珠花几乎如出辙。
“对黄色小蝴蝶，后来只见你头发上戴只，现在，又有对。”
檀伽说句话都不成句，断断续续，说两个词就要喘口气，温柔声音沙哑无比。
“送吗？”秋晏看着檀伽都这样，竟还送自己小蝴蝶，都要感动落泪。
檀伽看着她，红着脸，眨下眼睛，轻声承认：“嗯。”
秋晏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师兄之间流行做小蝴蝶珠花，才收到江师兄珠花，又收到檀伽。
但反正，她这会儿心里就……很开心。
就好像蜜糖流进心里面。
“戴上？”檀伽哑着声音问道。
秋晏其实不想现在戴，如今这里大家都乱着，哪有时间戴，但她对上檀伽如今令人怜爱样子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檀伽抬手，将秋晏头发上那两只粉红色小蝴蝶珠花摘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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