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相通,除非死亡才能将两人分开。
这是生中仅有次机会。
陆烬朝坐在床上,沉默望着林啸鸣身影。
濒死时也以超乎常人意志告诉他不去医院,熬过长达半月强烈燃血,刚刚醒来就经历感官过载却未曾陷入狂,bao,冷静处理他突如其来觉醒和结合热……哨兵沉稳得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男孩。
在父亲去世后,从天而降来到他生活之中少年仿佛携带着奇迹,如果不是林啸鸣,他也许这辈子都无法觉醒。
林啸鸣帮他挡住汹涌海面上百米高巨浪,在他因为突然改变感到无措时候,教会他如何隐藏自己。
庆幸现在有这样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。
陆烬朝轻轻舒口气,他休假还有三天才结束,这段时间里,他可以好好学习如何用屏障隐藏自己。
雪豹没跟着林啸鸣出去,终于跳上床,想要靠近陆烬朝,白隼张开翅膀威胁地扇动两下,雪豹缩缩脖子,仍旧小心翼翼地靠过来。
林啸鸣精神体看起来和他本人性格截然不同,陆烬朝伸出手,掌心朝上,雪豹抬起前爪,将肉垫放在他手掌上,呜呜叫两声。
“它叫什名字?”
“七朔。”林啸鸣端水过来,递给陆烬朝,“把字典摊开,它自己选。”
陆烬朝莞尔,确实是个不错起名方法。他喝着水,想应该给自己精神体起个什样名字。
“云津。”
陆烬朝低低道,他看向白隼,问:“这个名字怎样?”
在旧地时期,云津被用来指代银河,而白隼飞翔时纯白身形如云,在精神图景中海洋上翱翔。
白隼翅膀微动稍微腾身起来,叫声,似乎很喜欢。
时间谁都没再说话,陆烬朝正在完成和精神体之间感应,林啸鸣坐在椅子上等待,窗外仍旧阴沉,没开灯房间有些昏暗,正因如此,滋生几分温情。
林啸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和这个词挂上钩天。
他从来都觉得,这是足以夺走他生命弱点。
M342号星球,宝来矿场。
数台十多米高机器发出隆隆轰鸣,金刚石钻头凿开岩层,持续不断地向下钻行,泥水和碎石飞溅。
探照灯强烈白光中,男男女女躬身穿行在低矮狭小巷道中,浑身上下都是脏兮兮粉尘和泥水,只有眼珠和牙齿是白。
他们腰间挂着锤和镐,每个人背上篓子里都装着满满当当蓝色矿石,重量几乎将他们身体压成张过紧弓。
泥水从洞顶滴下,砸在看不见颜色乱发里,漫天粉尘被呼吸进入肺中,慢慢将人类脏器填充成为整个硬块。
女人从巷道中走出,终于能够稍微直起腰,她齐耳短发被泥水黏在脸上,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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