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应当已经知晓此事。”
说不准正,bao跳如雷,恨不得杀她。
她虽未曾与平侯本人打过交道,但能教赵铎那样儿子,这些年来任由他仗着自家横行霸道、害人性命,又能是什好东西呢?
裴承思目光落在她脸上,欲言又止。
云乔对他对视刻,然道:“你知道。”
分明没说什,可裴承思还是明白她意思,颔首道:“是。”
云乔不再看他,专心致志喝着茶。
“你费功夫安排那出,是为……”裴承思顿顿,低声道,“问清当初事?”
当初那件明知道不对,却被他草草揭过去事。
云乔没回答,但也没否认,算是默认下来。
室寂静中,裴承思自顾自地开口,像是在演出独角戏。
“……赵铎没想杀你。”裴承思艰难地开口道,“那日,你原本是打算寻元锳去,谁也不会想到,你会陪着个仆从去郊外上坟……”
“他令人买凶,是想要报被栗姑暗算仇。”
“中间隔层,刺客压根不知你与栗姑身份,阴差阳错,才会如此。”
云乔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遣去查此事,不单单只有陈景人,还有……皇家暗线。”裴承思解释道,“在那之后,也曾敲打过平侯,叫他重罚赵铎,为冲撞你赎罪。”
“若赵家当真有意害你,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这番解释听起来倒也合情合理,但云乔懒得辨别是真是假,也并不在乎,只嘲弄地笑声:“时至今日,你竟还不明白吗?”
“恨赵家,不是因为他们想杀,而是他们杀栗姑。”
在裴承思眼中,栗姑卑微如草芥,不值提,可在云乔看来却非如此。
云乔不强求裴承思与她感同身受,也不再指望他做什,在乎仇,她自己来报。
“杀赵铎,能叫你消气吗?”裴承思忽而问道。
云乔沉默片刻,似笑非笑:“兴许吧。”
见着这反应,裴承思便知道答案是“不能”。他与云乔之前,并不是杀个赵铎就能解决。
但他还是让步:“那就依你。”
云乔眉尖微挑,意外道:“圣上不要大局?”
若当真杀赵铎,就相当于和平侯撕破脸,只能并废掉赵家才行。
不仅牵连甚广,伤筋动骨,他原本安排和布局,也会因此被并打乱……
裴承思不会不清楚这个道理,但面对她这带着些嘲讽问话,却只笑置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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