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临舟噎住。
难以想象，当年得知儿子儿媳车祸后，作为父亲
老爷子首先做不是去查车祸原因，而是打电话把女儿季玫叫回来假扮儿媳，还把别墅里秦筠留下痕迹先清理
遍。
这也是为什
后来有关车祸所有报道中全都只是在说季琮死，根本没有人提那个坐在他车上女人，想必老爷子在背后功不可没。
老爷子继续说：“不少人知道季琮娶个姓秦女人，至于具体叫什名字，知道人不多。
后来大约能明白他为什没有办婚礼，后来也去查过，发现他们根本没有登记。也就是说，你妈妈留下痕迹不多，所以让季玫对外改名字用‘秦’这个姓，那些人如果查到季玫身上，只会以为两个女人正好都姓秦，而你是秦如月儿子，和季琮在外面情人无关。久而久之，大家都以为之前住在那栋别墅女人是秦如月，秦筠就成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小三。”
季临舟脸色有些白：“妈妈到底是什人？”
老爷子闻言，轻笑下：“二十多年，这个问题也直困扰着。”
别说季临舟，连季玫和白柊都诧异撑大眼睛。
“你爸虽然要不要查车祸事，但后来查你妈妈，结果发现她所谓回娘家……那个娘家居然不存在，系统里完全查不到她任何亲属关系网。”老爷子自嘲笑，“她就像是凭空出现。”
季临舟眸子瑟缩，他几乎本能看向身侧白柊。
老爷子继续说：“也是那时候开始，突然意识到你妈妈可能有某种特别身份，因为某些特/殊/部/门人是不可能在系统里被查到更多身份信息。”
这让听说“凭空出现”就和白柊联想到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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