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;病房楼时已经换下
白大褂，混在人群里，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江川忙说：“
马上去查。”
白柊看他出去，问季临舟：“这个人不是医院
医生吗？”
季临舟道：“大概率不是。”
白柊没说话，还好季先生没事，那天晚上他居然
点都没发现不对劲，他实在太粗心！
梁阿姨得知他们醒，说是熬补汤，让白柊下去喝。
白柊听话地下楼喝汤，又给季临舟端上来。
季临舟正好接通程砚存电话，那边先是很官方地跟他汇报集团事务，后来听说季临舟要喝补汤，贼兮兮说打算来蹭汤。
季临舟无语：“等你下班过来，黄花菜都凉。”
程砚存有点得意：“下午正好在外面办事，不瞒你说，现在距离你不到三公里，让阿姨给留着，马上到！”
季临舟：“……”
白柊听程砚存要来还挺高兴。
季临舟就没那
高兴：“程副总要过来，你怎那高兴？”
白柊问：“宝贝，你不高兴吗？”
老实说，季临舟有那点点不爽。
程砚存来就端着碗上楼，边喝边夸梁阿姨厨艺好：“对，小白上课事咋说啊？人家秋老师都问好几次。”
季临舟蹙眉：“问你干什？”
“那肯定是怕打扰你们啊。”程砚存坐下来，汤喝得哗哗，“要说，小白那辛苦读什书？”
季临舟坚持：“还是要读，让老师明天开始来这教。”不指望白柊在学业上有多大出息，但他从实验室出来，和这个世界是脱节，他希望白柊将来可以很好地融入到社会中去。
白柊本人倒是没什意见，反正他什都听季先生。
程砚存喝碗汤，干脆和季临舟闲聊起来。
季临舟睨着他：“喝完你还不走？”
程砚存瞥眼时间：“都这个点，走什走啊，辛辛苦苦来探病，你不留顿晚饭说得过去吗？”
季临舟呛他：“空手探病，你也能吃得下饭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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