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过什
好印象？
“你怎过来
？”齐晟揽着沈姒
肩膀
拢，面色不动地牵引着她，绕开狼藉场面。
沈姒敷衍句“路过”。
她被颜若这声“姐姐”膈应到，只觉得荒谬又可笑。颜若欺负她时副“你不配高攀颜家门楣”态度，现在倒要跟她叫姐姐。
真讽刺。
沈姒下意识地扯下齐晟衣角。
齐晟低低视线，没什情绪地睨眼颜若，态度平静，“道歉。”
只消眼，颜若收回所有心思。
她掐下掌心，指骨捏得发白，纵使心底千万般不情愿，她也不敢说个“不”字，只能低头，“对不起。”
齐晟却不肯放过她。
他惯来没什风度，在沈姒面前收敛点儿，阴鸷感散大半，但依然压迫得人喘不上气。
听完这句道歉，他还不满意，不冷不淡地撂下句:“跪着道。”
视人如草芥态度。
颜若错愕地抬眸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，面上片苍白。
沈姒拽着他衬衫手也颤下，恍惚两秒，才想起来他昨晚那句，“
让她跪着给你道歉，好不好”。
她昨晚只当是句戏言，完全忽略:
齐晟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世家子弟，顺风顺水惯，欺负人时眼都不眨下。他要是真想折腾人，不管情愿与否，他确实多是手段让人低头。
眼见颜若真要被逼着朝自己弯身，沈姒眼底闪过丝厌恶和不适。
她虽然想看着颜若倒霉，但也只是摆在台面上那种，倒不至于多期待用这种方式践踏别人自尊，平白搞得自己不体面。
她片刻都不想纠缠，出于教养，也是出于仅剩那点善良，喊停。
“行。”
沈姒扯下齐晟衣角，声音低低，“不想看到她。”
齐晟本就不太想让沈姒留在这儿，见她眼底情绪松动，不太能接受这样方式，当即握着她手腕，将人带走。
他瞥眼总助，声线沉许多，是个不容置疑命令。
“个小时时间，想听到点有用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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