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《行路难》都没有她难,《窦娥冤》都没她冤,她去比惨大会说不定能颁个等奖回来。
沈姒正坐在地毯上疼得抽气,丝未着,头顶灯光骤然亮起。
她抬抬眼。
面前落下道阴影,齐晟已拢浴袍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前。他视线自上而下掠过她时,带着浓浓嫌弃,微微蹙眉。
紧张神色稍敛,他语气夹杂着冰冷,“你怎回事?”
沈姒回视他,表情同样言难尽。
她皮肤白皙,脚踝圈微微泛红,没肿,就是有些疼。
“别,你别过来,”在他靠近时,她满脑子都是梦里惨状,忍不住手脚并用往后挪挪,心里忐忑得不行,声音都在颤,“你再过来就——”
齐晟挑下眉,“你就怎样?”
他单膝蹲在她身前,手腕浪荡地搭在膝盖上,慵倦得像只初醒凶兽,饶有兴致地打量猎物,还配合地低笑声,“要不要帮你喊个救命?”
“……”
这场面本就微妙,她挂身暧昧红痕和印记,再配上她惊恐眼神、昨晚喊哑嗓子和他轻佻笑,简直是强什事后现场。
沈姒默会儿,跟他大眼瞪小眼,哆哆嗦嗦地,“你做个人吧齐晟。”
他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吗?
句阳间话都没有。
“不是你突然演上瘾吗?”齐晟有点冷淡地将件浴袍扔过去。
动作简单又粗,bao。
他好像不把她当女似,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。
阴影压下来,浴袍盖在头顶。沈姒扒拉两下,拢在身上松松垮垮地穿好。她郁闷好半天,终于磕磕巴地磨出几个字来,“做噩梦。”
声音很轻,听着很委屈。
本来以为醒来氛围会很僵硬,这样表情倒出乎意料。
齐晟被她愉悦到,捞下她腰身将人抱起来,拇指抵着她后背骨节,有搭没搭地摩-挲着,耐着性子问句,“梦到什?”
沈姒靠在他心口,不安分地动动,欲言又止好会儿,她才瓮声瓮气地磨出几个字:
“梦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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