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你在哪儿鬼混!”
说不上来是被他吓还是气,情绪翻涌上来,沈姒晚上委屈像决堤洪水样,完全控制不住,“你就会欺负,就知道凶!你不是不管吗?你这忙你就永远别来找啊你……你根本就,就不讲理!”
“不讲理?”齐晟轻笑声,依旧俯看着她,舌尖抵抵后槽牙,声音压得很低,“你以前招惹时候,怎不怕不讲理?”
他拨过她下巴,“你还真当自个儿眼泪很值钱?”
不值钱。
但足够让他心软。
两年前如此,现在也是如此。
南城相遇那晚,混乱又荒诞,比任何小说电影都俗套。沈姒因为些原因惹上几个富二代,差点脱不身,就在那晚,她遇到齐晟。
沈姒那时候其实心里没底。
可她扯住他衣角瞬间,周遭交谈声诡异地停下来,刚刚还嘴上没把门百般为难她人连个字都没说,没敢打断,也没敢插话。
满场反应说明问题。
她看得出来,这些人很忌讳他。
空气里胶着着颓靡微醺感,周遭强烈鼓点快要震破耳膜,霓虹错落光线从拱形顶梁劈落,金属线条切割巨型挂画,冰块在烈酒杯中相撞,醉生梦死,南城夜还长。
沈姒咬下唇,鼓足勇气跟他步,手指又攥紧点。
齐晟转过头来看她。
他不太走心地扫她眼,漆黑眼睛凌厉、阴冷,带着股压迫人狠劲儿,刺激得人心惊肉跳。
只消眼,直击心脏。
齐晟半垂着视线,看着她湿漉漉眼睛和攥得发白指骨,“松手。”
他指间夹支烟,钻石袖扣卡住手臂淡青血脉和紧绷张力,青灰色烟雾飘,遮住他眼底情绪。随着他动作,烟灰无声掉落。
火星掉在她手臂上。
沈姒手抖下,是被抖落烟灰烧疼,也是因为发怵。
她牙齿都在颤。
可即便怕得要命,她还是执着地攥紧他衣角,“带走。”
不是救救,而是带走。
现场鸦雀无声。
隔着弥漫烟雾,齐晟虚眯下眼,有点不耐烦地抽开手。他漆黑眸色深沉,似刀刃落在她身上,又冷又利,将她整个人剖个彻底。
他态度分明。
她语气弱三分,眼尾泛着红,气息很轻地说几个字。
齐晟没听清,也没兴趣听,转身就走,眼风都不曾掠过她。
只是无端燥意在心底窜起寸。
沈姒实在漂亮得没话讲。
醉人三分神,勾魂七分韵,她生双含情眼,副精致得无可挑剔骨相,她也最知道如何利用这幅皮囊让人赴汤蹈火,万死不辞。
齐晟本就不是什好人,比起路见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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