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，还算趁手。
她左手握着弓身，右手搭箭、扣弦，对标靶位后推弓拉满，准星对准靶心瞄点，箭矢脱弓而去。
“17号靶位，八点二环。”
发挥得不算好，沈姒半晌才找回状态。她面无表情地重复几局，虎口和手臂被震得有些疼。
不知过多久，手机屏幕弹出
条来自虚拟号码
消息。
［办妥。］
人说百足之虫，死而不僵，个屹立不倒家族产业，倚仗不过是错综复杂人脉资源和关系网，外人闯进去，就是粉身碎骨。
不过在她看来，再坚固壁垒，也禁不住口口蚕食。
何家内讧后恒荣高层本就貌合神离，想揪错处只是时间问题。财务部埋下眼线，对家侵蚀市场份额，企业内部职务侵占和欺诈发行股票债券证据……比起这些，高层丑闻只是份最微不足道礼物。
这
久时间，总该够。
沈姒垂眸，不动声色地删除信息。
她正打算重新拿起弓箭时，身后突然传来沉重脚步声。
有人在靠近她，很熟悉。
沈姒旋过身，陡然调转弓箭方向。下秒，箭矢脱弦。
破空而去箭矢直击对面，贴着来人脖颈擦出道血痕，深深扎入他身后木板，在余震中平息。
她姿势是真标准呐！
沈姒撂下手中弓箭，不避不让地看他，面上既无愧疚也无惧意。
“你让人跟着
。”
齐晟缓慢地抬眸，湛黑眼，狭长眼型，五官清朗，就是整个人阴郁，近乎病态阴郁，和腕间那串小叶紫檀佛珠，形成极大反差。
“挺长进，姒姒。”
他抬手擦下脖颈间伤痕，碾过指腹血迹，微眯下眼，“拿教你东西对付，你够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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