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上来就双倍抬价,年龄人不讲武德。”
“完,《灵山空水》恐怕也保不住,两百多万画愣是被这个二傻子多抬个零,真是瑞思拜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尽力,姒宝,你看上两幅画都没。二楼买家可能是个富得流油还脑子进水变态!”
沈姒听完十分平静,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对方,“算,也不是什大事,价格抬得高也说明眼光好嘛。”
这点小小打击根本不值提。
只有齐晟这种百忙之中都不忘抽空折磨她“二十四孝男友”,才是她人生路上最大绊脚石。
沈姒扯过床单拢,边腹诽边下床,结果没踏出半步,脚下突然软。
她差点没站稳。
沈姒面无表情地沉默好半天,狠狠扫落床侧瓷瓶,“禽兽不如。”
地毯上除碎瓷片就是昨晚被撕碎旗袍,这边沈姒正对着满地狼藉气短,对面电话直接打过来。周子衿高八度声音听就是在兴师问罪。
“你昨天竟然鸽!”
“遇到点麻烦。”沈姒娴熟地将手机挪远点,扶着床沿缓慢起身。
“少来,等你四个多小时,你句麻烦就想打发?”周子衿喋喋不休地数落她罪行,“再说可是扔下男朋友来陪你,你没有心姒宝,你就是个感情骗子,你行为深深伤害个单纯善良花季少女!”
“遇到齐晟。”沈姒没理周子衿戏精小剧场,淡淡地解释句。
“啊?”周子衿沉默两秒,“唔,那没事,”她果断又郑重地重新划分两人姐妹情,“臣妾告退,后会无期。”
“真没骨气,周子衿你要是放在战争年代准儿是个叛徒,上前线当逃兵,深入敌后做走狗,”沈姒气笑,对周子衿行为十分不耻,“今天要是被他杀人分尸你是不是也要三叩九拜替谢主隆恩啊?”
“这你完全不用担心,姒宝,不是这样人。”周子衿蛮认真地说道,“绝不会主动过去送死。”
“……”
“对,”周子衿闲道,“虽然画没拍到,不过拍支嵌珠福寿纹簪。清朝点翠手艺,觉得你应该感兴趣,要不要过来看看?”
“这会儿恐怕赶不过去,不小心错过停靠码头时间,”沈姒拢拢凌乱长发,踏入热气氤氲水中,“下午吧,下午去找你。”
周子衿灵性地“咦”下,不怀好意地笑道,“错过?怎错过?展开讲讲啊朋友,不缺这点话费。”
沈姒没好气地骂句“滚”-
游轮进出海港三小时轮次,正在靠向尖沙咀。客间没退订,侍应生推着餐车敲门而入时,沈姒刚泡完澡,窝在沙发里吹头发,将电视调到新闻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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