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始终没有找到江遂。
中午吃饭时听江润如说,虽然江叔叔没有音讯,但研究所在暂停项目半年后复工,并且下达处理结果。只是纸盖着红章通知,却成压垮隋荷最后根稻草,所有人都安慰她,公道自在人心,江叔叔清清白白,但隋荷抿着嘴角,却再也笑不出来。
江遂看着床头安眠药和桌上水果刀,绷着根神经,寸步不离地陪着她。
迟意也听江润如提起跨年那晚事故,问题确实不在隋姐儿,是那三四岁小孩子过于胡闹任性,手上没轻重扯坏耳麦线被诳倒,周围人流大发生踩踏事件,而家长因为担心孩子没有搞清楚状况,才造成现在最差个结果。但领导们建议也没错,隋姐儿目前首要任务是调整状态。
她说起隋姐儿和江叔叔当年风雨同舟爱情非常浪漫,又说江遂被他们培养得优秀却不骄傲,冷静睿智,遗传父母文艺与浪漫。
能看出江润如也很担心,所以直在说他们事情。迟意无时无刻不想多解江遂点,但现在听人提起,却点也高兴不起来。
除心疼,便是不知所措无奈。
迟意甚至去问宜佳禾,你能帮上忙吗?
在迟意眼中万能女强人同样束手无策。
迟意不解地问:“你那些朋友、同事呢,也没有能帮上忙吗?”
宜佳禾说:“这个问题太大,牵扯整个国家,乃至国际上、国家间些东西。下达通知人没有错,调查人也没有错,所有人都不愿看到这个结果,但所有人又都不能因为江叔叔个人失踪暂停整个项目进度,这样影响会更严重。所以这封文书处理结果是必然存在。”
这话说得直白,却让人挑不出错。
迟意在屋子里呆得直发闷,吮下鼻子,决定出去透透气。
院里西府海棠树枝光秃秃,上面压薄薄层碎雪。陈奶奶背着手正站在树下,仰着头也不知道是在看天,还是在看花枝。
迟意喊声“陈奶奶”,问她在看什。
陈奶奶慈眉善目,说道:“年轻时候看到老人坐在街上晒太阳,坐就是整天,也常问这样问题。等到这个年纪,才知道,们啊看是回忆。”
迟意半知半解地看向陈奶奶。
陈奶奶棕黄色眼眸里映着她浅浅身影,却能轻易看出她不开心:“年轻时经历什都是财富,好坏,开心不开心。只有尽情享受,才会品出日子里趣味。”
“妈也常说这样话。”迟意说。
“她看问题通透。”陈奶奶又问,“你夏天是不是就要考大学?”
迟意点点头。提到这个,心口堵着那口气便开始不舒服。
她倒不担心自己,发挥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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