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嗓子问：“
该怎
做？怎做才能——”
“你什都不用做。”苏闻禹打断他，“这已经不是你
问题，而是。”
“已经没办法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
，你曾经对坏过，那就算对好，又能持续多久？又会在什时候把这
切收回？明明可以有别选择，为什要再冒次险？”
霍城回答不这连串问题，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，痛得厉害。
“不，定有办法，可以证明……”
可是苏闻禹已经退开半步。
“霍城，不论如何，你在最难时候帮过，永远感激你。”
他面上忽然绽开个轻柔笑意，如同樱花盛开，说出来话，仿佛是声低低叹息。
就好像，切都彻底划清界限，恩也好，情也好，全部都烟消云散。
霍城顿时觉得喘不过气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胸口憋闷感都让他觉得窒息。
不可以！
他把手指紧紧攥成拳抵在唇下，牙齿咯咯打颤，甚至无意识地口咬住关节，因为完全没有控制力道，指节部分竟开始渗出血渍，在白皙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眼。
苏闻禹不禁眉心微皱。
然后，他神色淡淡地伸出手，轻轻抓住男人手腕，然后沉默着拉开。
出乎意料是，霍城很乖很听话，被他碰到，那股发狠劲儿立刻就松开，只是依旧眼眶发红死死盯着他，好像头在雪原上失去方向孤狼。
但是苏闻禹没有再次动容。
“破掉镜子，是没办法恢复如初，所以——”
他弯弯嘴角，轻声说：“想换面新。”
霍城浑身僵直地立在那里，温暖阳光照射在身上，他却依然如坠冰窟。
时隔三年，他再次被苏闻禹，毫不留情地扔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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