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说出口。
他含含糊糊地哼
两声，算作回应。
“也对，厌烦是正常
。”霍城却开始自问自答起来。
“他运气可真差，遇见
个死缠烂打，手段卑劣……”
他语气平淡，好像在说别人事，可是，到后面，声音已经嘶哑得难以辨认。
徐弈棋听不清楚，却莫名觉得心口又沉又重。
“你自己不能让
觉得快乐，也不让别人做到吗？”
“霍城，你不可以这
自私啊。”
青年曾经质问在此时此刻再次重重敲打着霍城心房，声又声，让他大脑又开始发出轰响。
对不起，总是让你不开心。
可是，那真不是本意。
只是好像，做什都不对。
霍城仿佛忽然就耗尽全部力气，背靠着雪白墙，僵直身板缓缓下滑，视线凝聚在悬浮虚空，不知道在看些什。
徐弈棋抿抿唇，小心地觑他眼，却登时就瞪大双眸。
他觉得自己定眼花。
要不然，怎可能看到傲慢霍总，好像在背身时候，掉下眼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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