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工作,这操作简直看得人摸不着头脑。
难不成自己猜错,苏闻禹对他来说也没有那重要?
他脸纳闷,目光略微下移,恰好落到霍城手边资料上,白字黑字排版清清爽爽,写什目然。
也正因为如此,底下那长串墨色圆点,也就格外醒目——看就是笔尖长时间停留所留下痕迹。
霍城看东西目十行,效率高速度快,但这久过去,这些资料始终停留在第页。
这还有什好不明白呢?
盛煜川眼底顿时划过丝复杂。
“那个霍哥,快中午,你别忘吃饭。”
虽然他前段时间用餐已经变得规律,日三餐也都有好好进食,但难保昨天见过苏闻禹之后再次犯病,所以他还是多嘴提醒句。
“才中午?”霍城眼皮抬抬,好像有点诧异,又好像不是很在意,然后很快点头应下,“知道。”
于是盛煜川无声地叹口气。
霍城果真没有什时间概念。
就像他明明才去过茗九居不久,那天却说已经很久没去样。
之前盛煜川还没想明白为什,现在却好像有点懂。
因为快乐时光总是很短暂,而不快乐则刚好相反。
霍城看起来很正常,没什太大异样,但其实每天都在默默地熬。
苏闻禹离开之后,他觉得每时每刻,甚至每分每秒都很难熬,所以才会觉得时间格外漫长。
盛煜川扫过男人带着血丝眼睛和眼底青色,心里实在不大好受,忍不住问他:“霍哥,闻禹知道你没把他当替身事吗?”
霍城握着文件手猛地紧,薄薄张纸被用力摩擦,霎时发出轻微动静。
“嗯。”
“他不相信?”
这是盛煜川唯想到合理解释。
霍城沉默阵,说:“他信。”
“信?那他为什还继续和你闹别扭,不愿意跟你重归于好呢?”
盛煜川完全无法理解。
他觉得苏闻禹喜欢霍城是板上钉钉不争事实,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,最大心结就是被人当三年替身,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决绝,说分手就分手。
但现在误会已经解除,那他态度总该有点松动吧,为什还是不肯回到从前那样呢?
是啊,为什呢?
他到底为什不肯回来呢?
这也是霍城直在问自己件事。
从苏闻禹提出分手之后就在想,和苏闻禹争执时候也在想,试图放下时候仍旧在想,甚至在昨天和他分开之后,脑子里还直混混沌沌地想着这个问题。
他想很久,可总是想不明白——直到昨天他翻到苏闻禹以前裱好那些画。
“那你呢?”他忽然反问,“你为什连问都不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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