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太重,就给换。后来陆陆续续又换几回,总是不尽如人意。
苏闻禹当时就想,霍城虽然挑剔,但对他平时自己琢磨那些熏香好像接受挺良好,那不如回头多查查资料改良下配方,直接做成香水或者香膏?
他是个行动派,想到之后马上就开始动手,最后调出来味道很淡很特别,因为加点磨成汁草药,不但提神醒脑,还能缓解疲劳。
只不过毕竟是手工做,和买来那些昂贵车载香肯定有差距,反正到最后,霍城也没有用。
不用就不用吧,送东西本来就不是强加负担,而是为让对方满意。要是对方不喜欢,那就不用好。
再说,苏闻禹其实也习惯,就像他之前裱起来那些自己画画,最后不也没挂在房间里,只放在画室落灰吗。
这种事,他倒没觉得需要抱怨,也没有什对错,想法上差别而已。
只是,这瓶早就应该不知道在哪儿香水,现在又怎会出现在车里?
以前不觉得好用,难道这会儿就好用?
苏闻禹觉得费解,不过也懒得弄明白。
他靠在椅背上,给身边男人个眼神,又很快收回,没有说话,却是无声催促。
这是耐心即将走到极限时表现。
霍城顿时胸口沉,闷闷像是透不过气来。
三四秒后,他低沉声线在狭小车内缓缓响起,听上去依旧悦耳,还因为多几分喑哑而显得更扣人心弦。
“下午在书房工作,直觉得心烦意乱,后来闻到你之前调香,就觉得舒服多。想——”
他向是有什说什直接性子,说这句话之前其实没考虑太多,单纯是陈述个事实,或者当作句开场白,重点其实放在后面。
可苏闻禹已经率先恍然大悟,也不想听后面话,直接打断他笑出声。
“刚还在想,霍大少昨天明明怒气冲冲地走,今天却又假装没事特意过来找,是为什,原来……”
他刻意顿顿,眼底流光闪烁,头次直白地盈满嘲讽之色:“原来是因为你想要继续为你服务?”
“不是!”
这话说得太不好听,直接把两人之间关系硬生生拉低个层面,于是霍城马上出言解释。
“不是?”苏闻禹挑眉。
他看起来像在反问,可心里像是早已经确定答案,根本不需要听霍城继续陈词辩驳。
于是霍城霎时掌心冰凉,脑子里也跟着乱成片。
在生意场上谈判时能把对面压得喘不过气男人,头回发现自己笨嘴拙舌,只能用又冷又硬话重复着反驳:“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他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但苏闻禹也没有继续追究,反而弯起嘴角,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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