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子？”莫白川迟疑着情绪莫名地看着南青。
“扒过啊，不然这兔崽子每次见到
跟吃
炸药似
。”南青无所谓道。
那时候孟希就
初中小屁孩，身高连米五都没有，当然，现在在他眼里也是个小屁孩，没脑子小屁孩。
言斐看到莫白川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神瞬间变，具体变成什
样子，就跟江忱刚才警告他“有点儿数”时眼神模样。
桌下，江忱狠狠踩言斐脚，言斐深深吸口气，突然站起来，把攥住江忱胳膊：“走，出去打架。”
“不去……”江忱开始耍赖。
“走。”言斐扯着江忱出烧烤店，江忱马上开始求饶：“宝贝儿，错，但你也别每次见到莫白川就盯着他看啊，你考虑下感受。”
言斐气乐：“那以后是不是把眼睛剜，谁也别看啊？”
“不是那意思，就是吧……”江忱垂垂眼，小声道，“他不是梦里为你把命都丢嘛，……”
言斐无语，他以为江忱开玩笑，但现在看江忱表情，竟然是当真。
“那梦里还为你没命呢。”言斐没好气道，“他是警察，无论是谁，他都会跳下水去救，但如果那个人不是你，你觉得特会傻逼到不会游泳往水里跳吗？”
江忱想半天，然后抬头：“是这个道理啊。”江忱瞬间觉得身轻松，原来是这样啊，去他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，言斐对他这才是生死相许爱情啊。
江忱笑起来，过来要抱言斐，被言斐巴掌拍出去。
“哎呀，错。”
言斐：“江忱，发现‘错’这三个字你真是张嘴就来啊。”
“嘿嘿，有错没错先认错总是没错。”
言斐被他气笑：“行，不跟你闹，就是想问你，南青他……喜欢男还是女？”
“南青？”江忱也不是傻，眉头倏地皱起来，“你意思是莫白川那货看上南青？”
言斐背靠在墙上：“也只是猜测，所以这不是问你吗？”
“南青天天叼着根烟蹲在门口看小姑娘看可起劲。”江忱摆手，“他不喜欢男。”
“那他交女朋友吗？”言斐发出灵魂问。
“那倒没有，眼光高呗。”
“眼光高天天蹲门口看小姑娘？”
江忱：“……”是这个理哈。
“你梦里有没有梦到过南青？有没有出现过莫白川？”言斐问。
他猜测是不是上辈子南青和莫白川之间有什事儿呢？
“没有。”江忱摇头，“看上就看上呗，到时候正好让南青先假意接受他，然后狠狠甩他，让他感受下社会毒打。”
言斐：“……你脑子里装都是些什玩意儿？”
“都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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