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开玩笑,她能咽下这口气?
要是换江天茂家人,哪怕是江忱来找她,她都能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,但八竿子打不着大嫂来骂她,她才不把她当根葱呢,于是让人弄桶粪水直接给她泼身上去。
当时好多人看着呢,陈美兰直接气哭。
柳凤现在想想自己当时也挺缺德。
柳凤站起身来到他身后,轻声道:“给你按按头吧。”
听到江天茂应声,柳凤才抬手按住他太阳穴。
柳凤边按揉边道:“老江啊,提个建议,觉得斯宁住在咱家住也不是很开心,咱学校附近不是有套房子嘛,干脆让他娘俩搬过去住得,她老家又没有田地,房子也就那样,觉得没啥留恋,干脆过来照顾她儿子得,总住别人家也不是个事儿啊。”
江天茂摆摆手:“还有半年就高考,高考完切都好说,别在这几个月内折腾,明天你去把小宁接回来,去言斐家把江忱接回来,找个医生,给他看看。”
柳凤想想:“行吧,听你。”
柳凤继续给江天茂按着太阳穴。
其实有些事情她想很久,当初她和江天茂结婚,陈美兰为什要去找她?
而这些年他儿子在他们家住着,江天茂对他也挺好,就这白替别人养儿子?
这要说是跟他哥哥感情好,这多年也没听他提过几回啊。
上次江忱说什私生子,难不成江斯宁是江天茂私生子?
这个念头起来,柳凤就有些要炸,这有个江忱比果果大那多已经够让她头疼,等果果长大,江忱差不多早就接手公司,到时候果果也就是个喝汤。
这要再冒出来这大私生子,果果可能连汤都喝不上。
*
江忱与言斐并排躺在床上,两人人床被子,但因为床比较小,所以彼此紧紧挨着。
屋内没有开灯,窗帘也拉着,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光影,只听到两人彼此之间呼吸声。
江忱觉得这天真刺激,最刺激是他此时此刻竟然与言斐躺在张床上。
“江忱,你有没有想过原因?”言斐问。
“当然想过,就是想不明白,和江斯宁这几年住在个家里,虽然说不上关系多好,但们之间也没啥矛盾,还有他妈,总共见过没几次,话都没说过几句,更加不会有什恩怨,应该给江斯宁道歉,是错。”
言斐其实也挺为难,有些话要怎说才能让江忱接受起来更容易些呢?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”言斐翻个身对面江忱,“可能不是你精神出什问题,而是……玄学呢?”
“什玩意儿?”江忱也翻个身,两人面对着面,能感受到对方呼吸,但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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