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忱是被言斐硬拖上楼。
江忱想说要不你背吧,但不等他说出口言斐便道:“路太滑,背着你咱俩都得摔。”
江忱像个大型冰冻尸体样被言斐搂着肩膀禁锢着腰往前拖拽,他脚还不等迈开,已经被拖行出去几米远。
江忱想,言斐定挺不待见他。
而且如此近距离亲密接触,他却被冻得没有任何知觉,这是什悲惨世界啊。
回到家后,陈英看到江忱样子,吓跳:“要不要送医院啊?”
“先不用。”言斐喘着粗气道,“妈,您帮找几床被子,烧点儿热水,别太烫,常温就好,他现在体温太低受不太热。
陈英应着出去后,言斐二话不说便开始扒江忱衣服。
“别,别……”江忱哆嗦着青紫唇,牙齿不住打着颤,“,自己,来来来……”
江忱话还没说完,已经被言斐剥个精光塞进被子里,被他裹个严实。
继被扒裤子以后,江忱又被言斐扒衣服。
言斐从衣橱里拿出条自己内裤扔进被子里:“新,洗,换上。”
江忱哆哆嗦嗦去摸,手抖半天愣是没成功。
言斐见他如此费尽,干脆掀开被子,三两下把他内裤给扒。
江忱躺在床上,想遮挡下都慢半拍。
“命,命根子,还好吧?”江忱问。
言斐瞅眼:“不知道,不过冻坏也没事儿,反正你也不生孩子,有没有都样。”??????
江忱瞪着他,这特是人说话?
他怎知道他不生孩子?
什叫不生孩子冻坏没事儿?
难道人本质就是传宗接代?
言斐飞快给他换好内裤,然后再次将被子裹在他身上。
屋里开暖气,被窝里有电热毯,言斐直怕冷,晚上会用电热毯,他离开时没关,现在被窝里都是热。
但江忱冻太久,时半会儿也感觉不出来,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住打着颤。
陈英送被子进来。
“妈,您给江忱他爸打电话说声,就说他今晚在咱们家留宿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陈英嘱咐几句便出去打电话去。
江忱嘴唇发紫,牙齿根本不受控制颤抖着。
言斐又忍不住骂句:“你特真是脑子里有坑。”
“你,你你你才才……”
“闭嘴吧。”言斐没好气瞪他眼。
江忱忙咬紧牙关,边说话边打颤样子太特傻逼。
言斐先给他喂半杯温水,手伸进被子里试下,江忱浑身冰冷刺骨,原本温暖被窝也点儿热乎劲没有。
“有感觉吗?”言斐问。
江忱抖着身体摇头:“没有,硬,不起来。”
言斐:“……”
陈英煮姜汤送进来,江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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