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快挂断电话,都尴尬出M市。
韩彻再打来电话,不停拒绝,将头拱进被窝兀自懊恼,为什会把这刺激事情搞砸。还是女孩子吗?
【老子竖着呢!】
【】噗嗤笑出来,赶紧深呼吸,调整自己。
下个电话再来,没矫情不接,但接起来还是没忍住,心塞地在那“嘤嘤嘤”。韩彻舒着气说,“对,这声儿舒服。”
抱着被子,人都酥,韩彻太会挠女孩儿心窝。
舔舔唇,将灯关,嗲声说:“这里黑,你那儿呢?”
他哑声道:“开着灯呢。”
撒娇,“不要,喜欢黑处做。”
“都依你。”
双手捂脸,比他在身边还娇羞。戴上耳机,那头擦动仿佛不是千里之外。问他,“你般多久啊?真小时?”
他低笑,喉间颗粒穿过声筒摩挲着耳道:“妹妹,你想多久,就能多久。”
“这样啊,”逗他,“那你给撑到天亮。”
“那你陪到天亮。”
“你是不是笃定无法验证?”
他摩擦会,半天没答,听着稍显粗重呼吸等待他说话,过会,他叹气,用平日0.75倍语速,“妹妹,做AI时候不要说正经话。”
声音柔得像根羽毛在背脊撩拨,起伏,怎都不是。
享受地在床上翻滚,在他诱哄引导下偷偷问:“那说什?”
“说色。”
用力咬住下唇,整张脸兴奋得颤抖,“比如问你现在舒服吗?”
“具体点,比如哪里?怎舒服?”
床单在翻来滚去下,平整皱成凌乱,就好像理智样。
“妹妹,什味道?”
闭上眼睛,鼻翼微煽,“有点腥。”
“那你舔舔看,是不是腥?”
“不要。”咬住被子,两脚不停蹭着不堪皱褶床单。
“乖,”他深喘着哄,“就伸出舌尖,小下。”
脸埋在进被子,挣扎番后,娇滴滴说:“就小下!”
他保证道:“就小下。”
听见他闷哼声。
“啊你骗!”
“那你还不松嘴?”
后仰地下滑,顺着无法停止喘息,徒劳地抓着床单、发丝,切可发泄揉捏软物,直至在韩彻指导下,扶至自己那对儿白兔子,方才获得片刻快慰救赎。
喘得比跑十公里还厉害,眉心皱起小山,像经历大起大落,身体扭如灵蛇,舌头不停探出,如极渴沙漠旅人。
个人,在寂静深夜,瘫软在张单人床上,经历场颅内高|潮。
“妹妹,舒服吗?”
“舒服。”荡漾在快乐余波中,晃着脚丫,兀自陶醉。
“那等回来,们做|爱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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