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是被狂震不止手机打断。
只是件衣服罩着而已,却差点窒息。这绝对是这辈子接过最刺激吻,说不上原因,可能对方是个ED,有种跟“残疾人”接吻感觉吧。
丝透亮银丝勾连,口红几乎被他吃光,他喘几口气,抽纸巾掰过脸,替擦腻开口红。他拿着纸巾靠过来时候是有些惊讶,妈呀,这好?
却不想动作粗鲁,擦得口唇生疼,“靠,又吃堆蜡。”
酒品见人品,可见不是个真绅士。皱眉扭头,说疼。
他把纸巾怼眼前,“你自己擦。”
忿忿抖着唇,心里骂他亲完就翻脸,真是个渣男,正要接过纸巾,他又继续擦起来,这次没用纸,用拇指,点点揩,温柔不少。“黑灯瞎火,都看不见,你别越擦越丑。”完全不知道脸被烈焰红唇糊得像过敏。
“呵,不是说想吃清蒸鲈鱼嘛,怎今天红烧肉也能下嘴?”也没那有原则啊。
“这阵换口味。”
他擦完对着摇摆射灯左右比照两眼,甚是认真,脸瓜子在他掌心像颗刚被护理过夜明珠。略不自在,开始嘴炮,“是不是下面不行,所以上面特别厉害。”那颤动,简直是在嘴里发小舌音。
“当你夸。”他完全没有被戳软肋,甚至有种为自己ED自豪调调。
凌晨点半,他打车送回家,摇晃车厢里,稀薄霓虹划过脸庞,们有搭没搭地聊着,话题琐碎跳跃。
“其实始终没懂为什Summer要跟Tom分手。”们聊到部名叫《和summer500天》电影。
“两个人分手并不需要强烈理由,有时候就个瞬间,这个决定就产生。”他阖着目,语气懒懒。
眨巴眨巴眼睛,低喃道:“卧槽,真渣。”虽然像极过去提分手理由,可如此冷静,不对,如此克制冷血回答接受不能。
分手念头虽然是突然产生,但多多少少能掰扯出自辩借口,比如是为他省钱,他口音有点重,他龅牙亲嘴不方便等等。
韩彻说法把也扔进煤渣堆。
下车时,他遥望洞黑小区,嘱咐师傅别走,低声咒骂:“这破烂小区连灯都没有,怎设计啊。”
指指保安室门口悬着盏照明,“喏,有灯。”
他不屑嗤笑,“月亮都比它亮。”
他没说陪进去,却跟着往里走。们沉默半程。
初夏凌晨尤带凉意,风将最后残留酒精吹散,有些感慨,不知道下次啥时候还能再约,“认识你挺好,以后估计看男人会更准些。”
“嗯,基本遇到这种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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